“额,好吧。”白墨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将手中药草递了过去。
好凉,这是白墨碰到那女子手的时候第一个感觉。
不过那女子却是很快缩回了手,许是第一次和男子的手相触有些不适,不过倒是没印象中的粗糙,反而更像个女子的纤手。
“你是不是该去打水了,我自己来就好。”那女子见白墨仍是看着自己,不禁微斥道,她这是要解开外衣敷伤了,这人怎地如此无赖,若不是自己身受重伤,早就将他打昏了。
白墨却不知,这位姑娘将她当作男子了,却也是白墨的打扮与男子无二,相貌也是偏向清秀类的男子,不过也不怪女子将白墨看作男子,因为,最重要的是,白墨的胸,也是一座飞机场,这些合起来,便是一个大写的“男”字。
“哦哦,好,我这就去。”白墨还想搭把手帮忙,却不想这女子会突然发怒,挠挠头,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快速跑向了河边。
待白墨回来时,那女子却是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地的血迹和凌乱的药草。
“这”白墨有些傻眼,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的箱子里有自己喝水的水壶呀,里面的水足够清洗,何必还去取水。
“哎,我怎么就忘了,我好笨啊。”白墨叹了叹气,确还是有些担心那女子的伤势,只是敷了药草,并不能立马就能痊愈啊,那女子也是戒备心较强。
白墨看了看满地的药草,不由得再次叹了口气,天色也快变黑了,再摘些药草便回去吧,希望那位姑娘平安无事吧,白墨心想道。
将药箱整理好,背在背上,准备走的时候,觉得脚底有什么哲人的东西,挪开脚,只看见一枚小巧的淡蓝色玉石静卧在枯树与泥土之间。
拿起一看,这玉石约莫指头的三分之一的大小,白墨翻着看了看,见着玉石中心还刻着一个秀小的静字。
白墨瞬间有些愣神,随即便摇摇头,喃喃道“想必这是那位姑娘掉落的,我还是先保管起来吧,以后有机会再遇见,再把它还给那姑娘吧。”
将玉石收起来,便再度在树林间游走采摘草药,直至天黑。
白墨躺在床上,拿着书,脑中却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墨此时也不是很困乏;便起身,推开窗户,望向天空闪烁的星星,思绪飘远;
白墨看着星星正愣神,突然一个人头出现在面前,正要大叫时却是被突然捂住了嘴;随后颈背一痛,昏了过去。
白墨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脖子背部有些疼痛,想伸出手摸一摸,却是浑身丝毫都动不了。白墨这才发现,自己被捆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堵上了。
四周望了望,只见一名女子正端坐在自己的床上,似是打坐的样子,再仔细一瞧,这女子不就是白日所见的那名受伤的女子么
“呜呜”白墨坐在椅子上,挣扎了几下,那女子却是丝毫不为所动,眼皮也没有抬动一下。
白墨见那女子还未睁眼,便挣扎的更为剧烈,嘭很凑巧,白墨的奋力挣扎很成功的让她随着椅子一起倒在了地上,更值得一提的是,倒下的时候还撞到了头。
白墨现在是痛的喊不出声了,不过这下也算是成功引得那名女子的注意了;那名女子此时已不是白日那身打扮,此时一袭黑衣,俨然一副夜行客的模样,原本的一袭长发现在也是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挽起,很是清爽。
女子看着倒在地上的白墨,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笑意
起身,下床,走到白墨面前,扶起,拿下堵住白墨嘴巴的布团,转一圈,顺势坐在另一张椅子上,怀中抱剑,望向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