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最后出马,估计要让人误以为他们暗旗是什么不法分子。
引路的事本来是全程安排给他的。但在听说帝一有学生过来、并在听见那些人的名字以后,暗旗学生都打了鸡血似的。
盘算着帝一生一来就过去要签名要合影、可以的话再来个热情的拥抱
然而这一切幻想,都被冰冷的现实所打破了。
那些家伙不敢。
同所军校的学生都是统一样式的制服。因此帝一三名学生走在路上,屡屡引发侧目。
再加上这几位颜值都很高。就算是没去成运动会的,也不由伫足停留。
但无论视线再怎么炙热,也无人上前搭话。与热情外向的帝一生完全不同。
对于白越而言,这点还是暗旗比较好。如果是在这里,应该没有人会叫他“白越老公”。
在帝一的时候,他几乎是被迫接受了这个称呼。
这时,不远处传来几声尖叫。
“啊啊啊啊邢邢”
“等等那后边是谁帝一的学生”
那人这才看清了几人的脸,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手捂胸襟就要倒下“尚尚和白白竟然来了老天我不是在做梦吧”
“啊啊啊白越老公”
司空邢在经过她们时,补充了一句“也有没那么自闭的。”
白越“”
看起来是这样。
暗旗校园的路错综复杂。而监狱则位于整座校园的最底层。
也就是地下。
原本建筑物内的光线就偏暗了,一下到地底,暗度又再升了一个层次。
潮湿阴冷,空气中漂浮着淡淡的血腥气。偶尔有黑虫爬过,发出簌簌的声响。
很难想象,一所名列前茅的军校地下,竟然会存在这种地方。
司空邢倒是对这种气味习以为常“这是专门做出来的。越是阴暗的环境,越能给人更多压力。等那些人受不了了,就知道说真话了。”
一路过去不仅有狱卒,且每扇门只能用特定的磁卡开启,严守极为严密。
“就是这里。”
司空邢在一处门前停下。
门上开了一个小窗,只能从单侧打开。由于是透明的,能将房间内的景象看得一清二楚。
里边大概只有四个平方,堪堪能放下一张铁床。没有窗户,就连照明也是统一控制的。
司空邢“空间的窄小以及黑暗,也能带给人压力。”
白越透过窗户望了进去。
虽然昏暗,但他还是认出了里边的人。是宋辅导员。
只是短短几周不见,外表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脸颊瘦削往里凹陷,身体骨骼几乎要凸出来,与从前判若两人。
在那之上,四肢与嘴巴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露出一双阴鸷的双眼,让人知道他还活着。
白越闭了闭眼。
他记得跟宋辅导员第一次见面还是开学那会儿,对方帮他办理了入学手续。
那个时候的他绝不会想到,两人未来会以这种方式相见。
“他什么也不肯说,还打算自残。”
司空邢笑道,“不过这种身上有很多秘密的家伙,可不能让他轻易死了。咱们得好好护送他离开才行。”
咱们
白越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