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临昨晚被他折腾了几个小时,累得不行,这会儿睡得正香, 冷不防被他从睡梦中弄醒, 顿时起床气爆表,用手肘撞季柏廷。
“嘶,”季柏廷吃痛, 随即眼角弯了弯, “你要谋杀亲夫么”
“滚”裴临想到这狗男人昨天的行为就很气, “死开,大骗子”
亏他还相信了他的鬼话。
季柏廷看炸毛的裴临十分可爱,他吃透了对方嘴硬心软,他不依不饶地凑过去, 在他腰上捏了一把“我死了你就要守寡了。”
“唔。”裴临浑身颤了一下,感觉一股电流顺着被他捏的地方传遍全身,睡意也被闹得烟消云散, 又气又恼,冷笑说,“大把妹子排队等着我, 我怎么要守寡”
“”这还惦记着妹子呢。
季柏廷好气又好笑,下面故意顶了顶他“你舍得它”
裴临“”
他的耳根一下子红了, 忍着不适挪开身体与他保持距离, 同时转过身, 与他面对面, 不给他可趁之机。
刚转过身, 又对上季柏廷满是笑意的眼睛。
裴临狠狠地瞪他一眼。
季柏廷平时高冷得一批,在床上竟是个不要脸的, 他看着裴临,勾唇“妹子能带给你你双重的快感么,嗯”
裴临“”
我是季柏廷的脸,他不要我了。
裴临的脸更红了,他本想来反驳说天下又不止你一个男的,但他这样一说,季柏廷肯定又要说别的男的有他帅有他帅的有他大有他帅和大的有他持久
没脸再联想下去了,裴临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恨恨地说“你滚”
季柏廷看裴临平时又骚又撩还什么都豁得出去的样子,想不到他这么不禁撩,明明都睡过了,还能被两句黄腔逗得面红耳赤不敢见人,感觉自己捡到宝了。
不过为了以后的,他也不敢过多逗弄裴临,怕把他惹恼了以后连床都上不去,于是很懂适可而止地翻身下床去洗漱。
裴临窝在被窝里,听到他下床的动静,轻轻舒了口气。
他刚刚被季柏廷顶了一下,又不争气地有了反应昨晚的记忆纷沓而来。
比起第一次,这次明显适应了许多,除了一开始还有点点疼,其他时候,都是很舒服的,让人有点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特别是第二次的时候,甚至季柏廷没怎么动他前面,他也到达了快乐的顶端。
正如季柏廷所说,双重的快乐。
如此一来,他感觉好像做下面那个,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咳咳咳。
这是在季家,裴临也不好多墨迹,躺了会也起来了,两个人洗漱完,一起下楼,今天是周日不用上班,季父季母都在楼下,有人拿了卷尺在给他们量身体尺寸,应该是要做衣服。
对此,裴临只能感叹果然是有钱人家。
连衣服都是定做的。
“你们起来了,”季妈妈看到他们下楼,说,“小裴脸色怎么这么差,没休息好吗”
“”被你儿子折腾的。
大战几个小时还不能睡懒觉,昨晚到现在他就睡了五个小时不到,脸色当然不会好了。
所以那些所谓得到满足后整个人神清气爽之类的鬼话,通通都是骗人的
裴临有苦不能说,只能干笑“我有点认床的毛病。”
“这样,”季妈妈也没多做怀疑,笑,“刚好我们在量尺寸做新衣服,小裴也做两套吧。”
裴临只当她是客套话,笑了笑说“不用啦,多谢阿姨好意。”
“不用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