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侯“”
靖远侯还能说什么,他听这话已经听得麻木了。
对面茶楼,挑了最好位置的彭致睿也已经木了。捧着个茶杯呆愣愣的看着,那还是跟他一起泥里打滚,呸,打架的死对头么。
他念的那是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更别提背了。
然而白云潜对阵几百书生,却连壳都不带卡的,他仿佛想也不用想,那边书生话音才落,他这边便已经起了头。
围在茶楼外的人都听懵了,纵使是跟彭致睿一样啥都不明白的,也深深觉得这静王妃果然厉害。
渐渐的,与他对阵的那些书生开始有些接不太上了。出声的速度开始变慢,思考的时间变长了。
到了后来,这也是正常的,毕竟一方面要记着先前说过的,一方面又要挑出没说过的。这又不让人现场作诗,只比已知知识面,那就总有背完的时候。
偏生白云潜不一样,他照旧快,这一回还念完一句顿了下,又补了一句。
“您这是什么意思”底下有书生问。
白云潜道“没什么,只是先前那句出自一本孤本,想来诸位应该都没看过,即如此,便不该拿出来,未免有些不公。”
众人“”
但仔细想想,他们中倒的确没有人听过那句诗。
其实那并非这个时代的,白云潜一不小心给背串了。不过很快他就理顺了,紧接着又对了几句。
这一下,书生们彻底说不出来了,不得不认输。不过他们也是输得心服口服,如此强度,换成他们中任何一人,可能早就落败。偏生静王妃以一人之力,对战他们这几百人,还硬生生的赢了。
世人皆钦佩强者,你一个纨绔号称得了云老称赞自然人人不满,但如果你是有真本事的,旁人便只有羡慕敬佩。
云老先生听了个满程,十分满意,他起身道“现在静王妃想来已经证实了他的实力。”
众人当即点头,有些当场为自己先前的言论道歉。而一但有了人带头,更多的人也会开始道歉。
白云潜道“这没什么,也是我先前贪玩好吃,名声不好。再加上诸位整日读书,与阴谋一道并不善长,有心人一挑拨,可不就信了。”
说着,他手一挥,便有人带出来了一串的人,“前段时间之所以一直没出来澄清,不是想看诸位声讨我,而是觉得这股声势不对,所以等了一等,顺便暗地里查了一下,查出了就是这几人,到处散播,找人添油加醋,这才闹成如今这样。”
对面茶楼,彭致睿的小跟班不解道“他即抓到了人,早带出来不就好了,何必还要玩什么飞花令。”
“为了出风头吧”又有人道。
彭致睿却觉得不大像,但要让他说,他也说不出来什么,便继续看着。
倒是他爹左相老狐狸一个,一下就看出来了区别在哪儿。要是先前把这些人拎出来,这些书生肯定当是他们随便抓了人,到时候场面会很难处理。倒是先显出了自己的本事,趁着那些书生愧疚懊恼之时,再将人拎出来,则很快就能受到信任。
还能把有些明明是自己偏听偏信误解了人,还心里别扭的觉得要不是白云潜自己以前名声太差,自己怎会轻易误解的人的心结彻底消了,让他们去怪那些引导之人。
而事实也果然如此,那些书生瞧着眼前被拉出来的人,非但没有什么同情,一个个是都没好气。
还有人指着里面的其中一个道“没错,就是他跟我说的这事儿,当时说得信誓旦旦的,我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