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的温择琤,却要比荧幕上的更要戳人。
vcr的最后,是素衣杀青后的一段录像。
温择琤一个人侧立在画面中央,空气中弥散着呼吸时呵出的白气。他背后是空荡荡的长街,衬着枯木枝丫,入夜后显得有些清冷。
忽然,镜头外传来容钰珩的声音,“我要起飞啦”
下一秒,一个人影蓦地闯入画面中央,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似的飞扑倒温择琤的背上,笑声猖獗而无所顾忌,“噗科科科科”
温择琤先是被这股冲力往前带了两步,随即稳了稳身形,侧过头来无奈地笑了一下。他胳膊下还夹了一束捧花,花开得正盛,映着容钰珩喜滋滋的小脸,在这条萧瑟的街道上瞬间增添了一抹生机与亮色。
温择琤托着容钰珩,往自己背上提了提。容钰珩就夹着温择琤的腰晃荡着两条腿,把脸往人脖子弯儿里埋,迷迷瞪瞪地嘟哝了一句,“我们回家”
视频在这里就定格了,画面逐渐模糊淡化,屏幕上浮出一行字
喜欢你很久了,我想给你一个家。
容钰珩鼻尖蓦地一酸,是非常土味而老套的情话,他却莫名被戳到了。
“家”好像是个特别温馨的词,充满了人情味与烟火气,在他心里,比得上千万句的“我爱你”。
容钰珩正想转身搂住温择琤,后者却忽然低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容钰珩愣住。
四周宾客的起哄声与掌声中像海浪退潮一般散去,他的耳畔只余下温择琤磁沉的声音,又是温柔又充满了占有,
“你看到了吧,我一直对你居心叵测。”
一整天的婚宴结束,温择琤直接夹着容钰珩拐回了房间。
“砰”一声大门关上、容钰珩还没来得及去按墙上的开关,整个人就被掐着腰提离了地面。
“温择琤”他刚一声惊呼,嘴唇便被堵住了。
房间里灯还没开,只有走道边的落地感应灯,在两人步伐紊乱地磕绊过去时亮起一道微弱的光线。
黑暗中,温择琤呼吸粗重,他压着容钰珩往床边走,牙齿厮磨啃咬,落下一道道齿痕。
容钰珩有些夜盲,现在的状态下他尤其感到不安。他推着温择琤的脸发出抗拒的声音,“开个灯,我看不见”
温择琤不听,落下的亲吻是少见的蛮狠。
情和欲堆积在一起,憋得久了,极需一个发泄口。
他的齿尖划过容钰珩细嫩的脸颊,有种尖锐而细微的刺痛,还夹杂了一丝丝酥麻与磨人。
温择琤今天喝了很多酒,还帮容钰珩挡了一些。这会儿他酒劲上来了,就压着人边亲亲啃啃,边模模糊糊地说要“洞房花烛夜”。
容钰珩怀疑再这么啃下去,自己迟早要被啃秃了皮,他赶紧撑着温择琤的肩膀,提出建议。
“不是说洞房花烛夜吗花烛也没有,被子上的花生大枣也没有。一点也没有仪式感,我们的婚姻不完满了”
啃啃咬咬的温择琤当即愣住。
大概是那句“婚姻不完满”戳到了他的点,他混沌的脑子一下就被惊醒了
“不能不完满,一辈子就这一次的。”温择琤慢慢撑起来,黑暗中,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也是个夜盲,“容容,要不我们把蜡烛点上”
容钰珩总算松了口气。
喝醉酒的温择琤有点太凶猛了,他怕他护不住自己的小屁屁。
“那就把蜡烛点上吧,前面柜子的抽屉里应该有。”
温择琤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非常抗拒开大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