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择琤毫不吝惜自己的夸赞,“你也是一个拥有大好河山的人。”
毕竟四五十个金主爸爸。
容钰珩,“”
晚上九点多,容琮彦和容天慎才回到家。
劳累了一天,两人皆是身心俱疲,尤其容琮彦,看上去像是被抽空了精气,整个人脚步都是飘忽的。
容钰珩正和温择琤并排窝在沙发上啃苞谷,听到开门的动静就齐齐抬头,和辛勤劳作回来的容家父子对上了眼
他们的嘴角还挂着苞谷渣,眼睛瞪大溜圆,仿佛偷吃被抓包。
一时间,整个客厅的气氛都凝固了。
容钰珩a温择琤完了,感觉自己好像坐吃山空的败家子。
容天慎a容琮彦怎么越来越有夫夫像了就离谱。
最后还是容琮彦打破了沉寂,他摆摆手,“你们这是什么表情,在自己家吃根苞谷而已,我们又不会说你们什么。”
温择琤这才矜持地抹了抹嘴,“谢谢大舅子。”
容钰珩感念于容琮彦的人美心善,想到明天洵光要登门造访,这会儿就善意提示,“哥,你先回楼上洗个澡吧”
容琮彦,“明天是周末,不用去公司,我明早再洗。”
“你要不现在就洗”
“为什么我今早洗过了,明天洗也是一样的。”
容钰珩顿了顿,随即轻轻哼唱,“我怕来不及”
容琮彦,“”
小扇贝的脑子又出了问题
第二天清晨,第一抹阳光照进春暖花开生气蓬勃的容家后院时,容钰珩在他那张柔软的大床上睁开了眼。
因为今天洵光要来道歉,他昨晚还非常有自制力地按住了躁动的温饲主,没有爬上那陡峭的秋名山。
温择琤对此相当不满,“如果不是洵光,我早就记仇了。”
容钰珩,“你对洵光似乎格外宽容”
温择琤,“毕竟是秋名山的山神,应当给予尊重。”
容钰珩瞬间理解了,这很符合温择琤的逻辑。
这会儿,他早早地起了床,身子刚一动,旁边躺着的温择琤就睁开了眼。
温择琤声线带着点早晨刚醒时独有的慵懒和嘶哑,显出几分性感,“起这么早”
“快八点了。”容钰珩说着赶紧缩下床,怕自己把持不住反扑了温择琤。
温择琤见状也利索地爬起来,套了衣服主动理被被。
他在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都一直保持着早起的习惯,不光是因为工作原因,也是为了维持自律的作息。
但自从和容钰珩一起困觉了之后,温择琤就觉得自己的底线在分崩离析,不但不想早起,甚至想压着人困觉一整天。
“崽崽,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就是,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容钰珩委婉提示,“现在你就算早起好像也没有什么朝要上了。”
淡圈人士温择琤,“”
罢辽,上朝哪有rua崽崽好
与此同时,容家大门口。
一大一小两道身影相对而立,面面相觑。
闻琴本来是预计第二天才能到家的,但没想到昨天风向突然变了,还刮了一阵大风,简直如有神助,让她提早一天就到了家。
这会儿,她看着跟前这个背着一捆树枝的小团子,忍不住微微拧眉
这小姑娘,眉眼之间总有股熟悉的气息,像她家容鹅小宝贝。
洵光背着负荆请罪的小树枝,尴尬到脚趾狠狠扎进草坪底下的土地。
妈咪呀这好像是容鹅的妈咪呀狗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