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忘记赶来将她从事件中模糊摘出的是非时院。
“转告所有兔子们,别出现我的视线范围,胆敢踏入我生活中半步,就算是黄金之王来了也保不住你们。”
纱织要确保他们、甚至一些潜在的危险会远离她现在的生活,远离织田作之助。
被冷言相对的氏族没有任何不安与动摇,黄兔子面具依旧沉默的站在角落“遵命,少主。”
他顿了顿,直接单膝跪下一副请求责罚的模样,坚定劝说道“横滨也有能力检测机构,非时院会提前为您安排好一切。”
言下之意是会小心不暴露她的身份。
纱织“”
简直对牛弹琴。
差点忘记非时院都是一群固执的死心眼。
纱织只好无言地端起桌上的纸杯,浅抿了一口,发现居然不是清水,入口有些微甜。
是还在非时院时熟悉的蜂蜜的口味。
连在警局都不忘给她小特权,大概在这群老固执眼里,她根本就是个叛逆期迟来,还需要他们时刻看管教育的小丫头吧。
想起自己在冰淇淋店下意识刷卡的动作,还有自以为靠人际关系找到合心意的新房。纱织嘴角抽搐,老实端着蜂蜜水缓缓喝着。
“我来决定时间。”
至少不能是周末。那是她最期待的能和作之助一起度过的时间。
“是。”黑袍的黄兔子面具应下,平静的声音分辨不出任何情绪。
清甜的蜂蜜水渐渐见底。
休息室内不知何时仅剩纱织一人。
纱织刚放下空杯子,似有所感地回头,穿着她亲自熨烫过的浅紫色衬衫的男人恰好站在门口,正握着门把手朝她望来。
“作之助”
纱织视线紧紧落在他身上,扬起笑容毫不犹豫朝他怀里奔去“你来接我了”
“恩,抱歉我来晚了。”织田作伸手环住妻子的腰,低头向她看去。
早上精心束起的丸子头早已经散开,珍珠的发卡也不知丢到哪里去了。被盘起过的焦糖色长发微微蜷曲,像是海藻一样散落在他怀里。
他撩开纱织脸侧的长发,抬起她的脸垂眸打量了片刻“没受伤吧”
还不知道自己是广告牌意外脱落事件的受害者。纱织扑在他怀里,把脸埋进他胸膛,只是用力摇了摇头“没有”
纱织问道“一下班就过来了吗”她好担心他有没有吃饭呀
被抱得有些紧。
织田作道“稍微早退了一点,但部长说没问题。”
鼻尖是熟悉的好闻香味,带着令人安心的味道。
一想到织田作为了她放下自己的事情赶来,仿佛心脏都被细砂糖填满一样,溢出了沉甸甸的蜜糖。
想到一旁还有看守的警官,纱织还是不舍得抬起头,离开织田作的怀抱,面上恢复往常温柔优雅的模样。
“就这么离开的话需要什么手续吗”织田作牵住纱织的手,问向一旁的警官。
“不用,您妻子与事件并没有关系,你们可以直接离开。”
纱织侧目,面容严肃的警官先生一脸认真,目光炯炯却从未往她这边撇过一眼。
她扯了扯织田作的衣袖,小声问道“那我们要去吃饭吗”
“嗯,”最后检查了一下她的确没有明显外伤,织田作牵着她缓缓走出警察厅“那就去吃寿喜锅吗”
或者甜点虽然不适合晚饭,但纱织喜欢的东西应该能帮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