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来,带来一阵冷风,阿若不禁抱住了肩膀。不是身体冷,毕竟,如今的阿若已经是寒暑不侵了,只是心里觉得自己该冷了。
这是感觉肩膀上一暖,随后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阿若没有推开,也没有回头,她不知道怎怎么面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他,更害怕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她不想听的东西,也害怕面对真相。
“你呀,总是这样倔,这样胆小,你不问我怎么回答我们之间,有一辈子的时间,可是一辈子有时候也就一眨眼就过去了,”感觉他坐在身边,阿若才侧头看向他,“我不回答,也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祁树礼看向远方,目光悠远。
“从我还在美国的时候,就有种要急迫回国的感觉,我一直没有理会,以为只是离家多年,想家了。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不应该是这样,看着你因为我母亲得了失语症,我心痛的同时,也觉得不该是这样。当时我以为我是因为我的母亲才会对你有这样的心痛。看着树杰的事情曝光,我也隐约觉得不应该是那样,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事情就摆在那里,我还想要另一种结局。为此,我还看了不少心理医生,他们都说我得了幻想症。”祁树礼苦笑一声,“后来,你和我去别墅住的那一段时间,我特别兴奋,等到你给我调理身体的时候,我还是那种不应该是这样的感觉,但是,冥冥之中,终于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然后从那以后,我身体越好那种感觉就越来越淡,很快就彻底的压住那种感觉,不会动不动的就想到那种莫名其妙的认为。”
“后来,我又想起了你,我就想来看看你。慢慢的,我们越来越熟悉,越熟悉就越喜欢你,你的认真刻苦,努力奋斗,总能让我想起当年我一个人从一无所有奋斗到现在的场景。”祁树礼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上扬,“然后,慢慢的就从心疼变成了敬佩,直到我发现我喜欢上你,我就想陪在你身边,看到你身边其他的男人出现,我总有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我知道你那两年,没有要结婚的打算,我就多跑几趟爸妈家,我不想让他们变成我们的阻力,而是我的动力。”
阿若看着这个男人,现在完全的解剖他的心里,心里是酸的,也是软的。
“一直到你进产房的那一次,我总有一种经历过这一切的感觉,而且感觉很不好,特别恐慌,然后我就晕了过去。”祁树礼似乎是想起那时候的感觉,面色仍然不好,“然后我就做了梦,梦里的好多事情都和现在不一样,梦你的你深爱着那个叫耿墨池的男人,为他发疯,为他自杀。”
“而梦里的我也深深的爱着你,因为爱你,想要分开你们两个,知道耿墨池活不了多久,所以不顾一切的要分开你们,却让你一直抑郁我想要醒来的,我知道那是个梦,你不是那样的人,你那么坚强,怎么可能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而且笨到看不出米兰的真面目。让她把你害的,让你你流产后还切了子宫,最后还被换了药都不自知。”
“我想要叫醒自己,因为我知道那是一个梦。但是,等我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些事情,是本来就应该发生的,特别是梦里的祁树礼得了肝癌晚期,最后把心脏捐献给耿墨池的时侯,那种经历过一切的感觉太明显了。”
“然后我就找时间让人去调查一番,发现所有的改变都是因为你而发生的。你疏远李樱之,断了和米兰的关系,更没有和耿墨池有过任何牵扯,哪怕是现在你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能叫出你的名字。而且,你还把米兰在你家里得到的谱曲给了媒体,直接让耿墨池身败名裂。我想要问你,到底怎么回事,想要找到妹妹小静,又怕让你怀疑。我总觉得你一直都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偷偷的去接触过小静,果然和我梦中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