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二房在家里地位低,说起来都是因为我父亲。”温舒儿眼神复杂,说不清是恨还是厌“父亲在我八岁时过世,妹妹可知他是怎么死的”
温环儿摇摇头“我自来京都从未听谁提起过二伯。”这是事实,温家上下绝口不提这个人。
“自然没人敢提,因为他死的不光彩极了。”温舒儿冷笑“他死在了青楼女子的肚皮上。”
温环儿一怔“这这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父亲生前不争气,祖母本就看不上二房。他又死的如此不光彩,祖母更是厌弃了我们。管家权理所当然落入了大房手中,这些年无论他们怎么苛待我们,祖母都不闻不问。”温舒儿看似从不计较,但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懂。
温环儿咂舌“原来还有这样一出”内心对老夫人又冷了一分,没有利用价值的亲人在老夫人眼中估计什么都不是。谁得势谁有前途她就扶持谁,不惜牺牲他人利益。
温舒儿微微湿了眼眶“当初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未尝没有大房的手笔,哪怕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街头巷尾的谈资。你说我这样的身份,如何能高攀大户人家,再说我我”她欲言又止,哽咽许久最终还是打住了。
温环儿不是刨根问底的人,见她不愿说下去也不勉强。而是劝慰道“你就没找二伯母说说,说说你的考量和担忧。”
“我娘听不进去的,我还有个弟弟,她还指望我嫁个好人家将来帮帮弟弟。”
温环儿听出她的沮丧,也察觉到她不抱希望了,连忙道“二姐姐可不能放弃,若是旁的事也就罢了。终生大事马虎不得,你若不争取就真的只能认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