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在自家父亲那似笑非笑的目光下,只能是老实的跪在了薄团上。
两世都出自世家,林景言跪的那叫一个规矩,身子笔直笔直的,头微微低垂着,不管心里怎么想,起码表面上是有那么个态度的。
相比之下,林景辰就不行了,磨磨蹭蹭的不说,跪得也是歪歪扭扭的,那姿势,与其说他是跪着,倒不如说他是坐着。
先秦时期,那讲究礼仪的跪坐,好像就是他那个样子,不,他这还没那会的跪坐来得标准呢,看得林如海是气不打一处来。
“把手伸出来”
生气的林如海,虽然十分想把小儿子拉过来打一顿,但瞧了瞧他那小身板,还有那懵懵懂懂的小模样,到底是没能狠心下手。
没办法,纵然小儿子再怎么顽皮,林家祖训,也没有打个三岁娃娃的。
年纪太小,身子骨太弱,打坏了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就算是教训,也不能说什么都不顾及。
不过林如海也不是个会忍气吞声的,尤其是在面对两个儿子的时候。
这不,他在瞪了小儿子一眼后,便将供奉在牌位前的藤条拿了下来,对着自己的大儿子厉声说道。
完了
望着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眨的弟弟,林景言心里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他深知,赶得时候极为不巧的自己,怕是要做父亲杀鸡儆猴的那个鸡了。
“父亲,不知儿子做错了什么事还请父亲明示”
深吸了口气,虽然知道自己怕是躲不掉了,但抱着万一的想法,林景言还是不死心的开了口。
怎么说,他都是从红坊跑掉了,没被抓住,父亲罚他也不能说没有证据吧,那不是偏听偏信了嘛。
“你做错了什么,欺瞒父母,寻花问柳,这些你还好意思问当真是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了”
与林景言想得不一样,虽然没有当场抓住儿子,也没有什么证据,但老子教训儿子,哪里还需要什么证据,林如海冷笑着,直接一藤条就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