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这时候, 去现场问话的警卫来了“领导,地方上的公安负责人说不论是谁, 只要不是跟案件直属相关的人物,都不能进去看。”
“你没说是我, 付东兵”
“说了, 但对方说不行, 现场已经被毁坏的很厉害了,公安进行抢救性保护之后, 要等省文物局的人下来发掘, 统计库银的数量, 研究当时的历史事件。除此之外谁都不可以进,别说您不行,就总书记来了也不行。”警卫说。
“主管这个案子的人是谁, 叫什么名字这么大的口气, 总书记都不认”付东兵问。
“叫贺译民, 一小派处所的所长。”警卫说。
付东兵挥手说“那咱们走吧。”
大人物说话, 当然不可能直接表现自己的喜怒哀乐,但是,话说到这个程度, 谁能听不明白。
福妞一直悄悄的躲在付东兵的身后, 本来是想着,必要的时候想个办法怎么坏贺译民一家的事儿的。
但一听付东兵这口气,顿时觉得贺译民全家算是完蛋了, 毕竟惹了公安系统的大领导,贺译民这辈子的升职肯定没指望了。
得,今天福妞很开心,所以,她乐悠悠的,继续去围观银库的大稀奇了。
再说贺帅兄弟,回家之后,因为有公安的命令,必须替超生抓一只松鼠,一群孩子窜林子里,给超生捉松鼠去了。
但也真是奇哉也,不论罐头厂后面,还是清水河畔,林子里干脆就没有一只松鼠。
而乐悠悠等着国家奖励的大松鼠的超生,此时正在屋里撸着小兔子,看妈妈和俩婶婶叹气儿。
“服装厂的墙都倒了,那服装还咋做啊,要不我们回乡下算了,我看这生意真不是咱们能做的。”刘玉娟说。
邓翠莲可为难了“但是大嫂,真要有布,我能做出好衣服来,这点你得信我。”
陈月牙也在愁啊缝纫机都给埋土里了,墙都挖光了,那个厂子看来是弄不起来了,干脆就算了吧,等着做黄桃罐头。
不过就在这时,隔着一堵墙,程春花不是刚好回家来,在隔壁大惊小怪的骂程睡莲“就说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宋思思现在准备开个服装城,让你替她看店,一月给你五十块你不干,非得要帮陈月牙干,呸,陈月牙有啥眼光做服装啊她”
“姐,咱不说那些,我和咱妈卖了血的钱呢,我自己也急着用钱,你咋迟迟不还给我们啊”
“你急啥,等我赚了钱肯定给你,但是,你得去帮宋思思看服装店,不能再跟着陈月牙。”程春花又说。
也是奇怪,今天何向阳居然支持程睡莲了“都是工作,人陈月牙工资给的爽快,睡莲就甭挪窝儿了,睡莲,抓紧拿下老炮儿结婚吧,老炮儿是大车司机,你不亏。”
“邓翠莲的弟还是个臭流氓,那帮人能做好生意,才怪”程春花也不顾隔壁能听得到,大声说。
这还怎么办
“挖缝纫机,全搬到罐头厂,贷款,做衣服”陈月牙果断的说。
不蒸馒头蒸口气,就为何向阳那老太太都支持她,陈月牙必须让邓翠莲把服装给做起来。
她就不信了,邓翠莲那么漂亮的衣服,它能卖不出去
她得让邓翠莲的服装做的火火的,卖到全国去,气死程春花才行。
再说付敞亮,直到这天晚上,他才在大队长高靖的办公室里见到他爸付东兵。
老爷子比之上一回付敞亮见的时候又老了不少,中央纵队和公安的制服不一样,也是绿军装,老爷子两鬓斑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