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爸爸挥手。
陈月牙也看见丈夫了,遥遥就问“工作面视上了吗”
贺译民伸出自己一只手说“这只手今天有点不得劲儿”
“怎么不得劲儿了”陈月牙果然吓坏了,她怕万一是比枪的时候,丈夫的手不得劲儿输了,那工作得找不上。
贺译民摇着手腕说“我和咱们县局的耿局拼装枪,本来我胜了耿局三秒钟,工作是肯定会有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只手就有点不听话,它一冲动,把枪指到耿局的脑门上了。”
“那工作可不就没了”那枪指局长,还找什么工作。
贺译民摇了摇头,接过闺女说“耿局说,自打他上任以来,我是第一个敢拿枪指着他来面试的复员军人,所以,原本公安系统审批一个人得两个月,但我只需要等一周就可以上班了。”
“还有这种事情,那你万一开枪了呢”陈月牙再问。
贺译民看了妻子一眼“那估计,才从床上起来,我就该去把牢底坐穿了。”
超生骑坐在爸爸的肩头,当然知道,爸爸的手不听使唤是自己那根小须须惹得祸。
但是,这到底是件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超生陷入了沉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