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碍,还有甚么可犹豫的,快些讲来罢”他面色阴晴不定,又问,“是不是白驼山的人”
焦昊不由一愣,道“怎么可能毒我的人是个女娃,瞧着不过十六七岁模样。”
辛英喃喃道“不是也对,也对,瞧着也不像啊。”兀自苦思半晌,又回过神来问,“她如何毒的你”
焦昊眼下也瞧出来了,辛英只怕解不了这毒,性命攸关之下,便道“这事说来话长”
辛英却不耐烦道“谁问你那些了我问你是怎么中的毒当时情形如何”
焦昊这才恍然,便将中毒前后情状一一复述出来。辛英愈听愈是心惊,末了沉默良久,问道“她自称是甚么人”
焦昊亦变得有些怔怔的,道“她说姓曾。”
辛英苦笑道“姓曾,姓曾,从来也没有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这世上岂有如此道理焉有这样的剧毒,无形无色,只凭一股子香气毒人”
焦昊勉强笑道“或许并非如此,只是我没瞧清”他说话间,口中发出的花香气愈发浓郁,这下连他自己也都发觉,一时竟觉得头晕目眩,胸闷欲呕。
辛英叹道“焦旗使,实在惭愧,兄弟我是无能为力。这毒发散极快,眼下已有浸入脏腑之相,你万不可动用真气,亦不可再行活动气血。我令童儿将你抬到后头厢房去,以金针替你封住心脉,勉强拖得一刻是一刻。眼下只盼那姓曾的还滞留昆仑,未曾走远,好使人搜得到她的踪迹。”又吩咐一侧童子道,“速速去请教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