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睛就闭上了，然后惊醒，再闭上，再惊醒。

    循环好几次，痛苦不堪。

    一下课，方桓就迫不及待地想趴桌上眯会儿，结果就被陆清黎捏着脸转向了他。

    “怎么困成这样，昨天晚上做贼去了”

    “嗯没有啊。”方桓嘴上回话，但脑子已经不转了。

    “没有那就是故意熬到大半夜给我发短信，就为了吵醒我，是不是”

    陆清黎故意揣测，见方桓不回应，就晃了晃手里捏着的对方脸上的肉。

    方桓迷迷糊糊，就听见陆清黎在问他“是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为敷衍过去，就点头说“是”。

    看着这人迷蒙的状态，陆清黎轻笑一声，然后放开手，在他捏红的那块印子上揉了揉。

    早上吃了陆清黎的东西，方桓觉得过意不去，就主动说之后给他作业抄。

    陆清黎“你，给我作业抄”

    方桓点点头“虽然做不到全对，但至少比你不写的要好。”

    陆清黎脸上的表情太过复杂，方桓还以为对方是嫌弃他学渣的作业不屑抄。

    “咳，我很认真地写的”

    方桓说一半，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当学渣真憋屈。

    陆清黎“行，给我抄吧。”

    作业成功给出去，方桓还松了口气。

    估计求着别人抄他作业，他还是头一个人。

    方桓只是想着还陆清黎的人情，结果陆清黎反而借着这个事，天天给他带东西吃，有时候是一盒巧克力，有时候是肉脯肉干。

    荤的素的甜的辣的应有尽有。

    说是感谢方桓借他作业，人情来往更加复杂了。

    “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再带了吗”

    方桓看着桌上的糖果，第n次对陆清黎道。

    “不是我。”

    没想到陆清黎却否认了。

    方桓一愣，不是陆清黎还能是谁

    “这才是我给你带的。”陆清黎从抽屉里拿出一包小鱼干，面无表情地望着方桓，“你到底有几个饲主”

    方桓“饲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