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当然,虽然我现在还在留学,但我以后可是要成为像路鉴远那样成功的人。”说完,对方低头一阵羞涩,怕是自己也觉得有点说大话了。
宜笙什么也没说,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头,像是鼓励,又或是无奈,然后转身离开。
不远处就是艺术桥,塞纳河上著名的爱情桥,曾经上面锁着数万对爱情锁,很多电影情节都在这里取景拍摄。
几年前因桥面部分倒塌,爱情锁已被清理,虽然遭到多数人反对,但是铁桥早已负担不起这等重量,现如今桥上的爱情锁已经用彩带替换,远远看去,还是很漂亮。
曾经,她也来这里留下了一把爱情锁,现如今早已不存在。
站在前面,感受着塞纳河的洗礼,有人曾对她说锁住爱情的桥不止一座,何必盯住这一座,恋爱也是这个道理。
但她可不依这理。
正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是特殊的来电铃声,没有多想,就直接接起。
习惯了平时的冷言冷语,这次突然急切的接起电话,怕是对方也没反应过来,以至于等了几秒,对方才开口说话。
“下周是妈的生日。”一道深沉,却没有任何语调,好像并不太奢望自己能回应什么。
宜笙半天没有回应。
对方那边又叹了一口气,耐心的问“阿笙”
盯着河畔,宜笙闭了眼,一颗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微微开口,却发现喉咙发不出话来。
又顿了顿,用着极为控制的语气说“鉴远”
“恩”
她能感受到,对方突然死灰复燃的表情。
“后天,你来机场接我好不好,今天太晚了,帮我订明天的机票。”
带着撒娇,带着祈求,又或是放下任性。
“好。”这一声,很是欣慰。
路鉴远在电话这头叹了一声长气,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像是真的松懈了一把。
用着惯有的沉稳口气,他问“想好了吗还会回去吗”
扑面而来,正好迎接着河面的微风,彩带在她周围随风飘荡,长裙又跟着飘逸。
她回了一句话,但是被风给盖过了。
她说好像没有可以放纵的理由了。
路鉴远没有听见,只听耳边一阵风的噪声刮过,他又耐心的问“什么”
这次,宜笙没有再重复那句话,而是简洁的回答“没什么。”
耳边,两边都陷入沉思。
这是,宜笙正好看见挂在桥边的一根彩带正好松开掉落在桥面上,她小脚迈开了几步,微微蹲身,捡起彩带。
摸了摸彩带的面料,她说“你知道吗我在艺术桥上。”
“以前的锁不见了,全都换成了彩带。”
“就跟当初的我们,早已变了样。”
这次,路鉴远没有再说话,微微开口,又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现在不是个好说话的时机。
“我现在就让人给你订机票,后天我来接你。”
顿了顿,又说“阿笙,你能回来,我很开心。”
彩带还被她拽在手里飘着,手机突然挂断,宜笙听着自己耳边手机断开的声音,拽着彩带的那只手微微用力,脑袋里却环绕着他那一句阿笙,你能回来,我很开心。
路鉴远看了看自己主动挂断的手机屏幕,看着接通时间,想了想,怕是这两年来最长的一次通话。
每个月,他们还会义务的通话,可是每次,她都会以每次自己很忙,上课,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