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屋后, 艾丽萨贝特无所事事。
并在系统商品内购买了一顶中国古典范儿的黑色帷帽, 帷帽十分漂亮帷帽四缘悬挂一圈网子,下垂至颈,网帘上还加饰了珠翠。
今日,她在午餐时间才牵着儿子希伯来下楼, 早餐是在屋内用的,她发现先生夫人们比之昨日更加惊慌、更加凄惨
他们想动身的欲望也更迫切, 因为在这个很可怕的乡村客店过日子实在令先生夫人们恐慌
艾丽萨贝特用心一听才明白赶车的与马车杳无遗迹,一问之下, 才得知回去了鲁昂。
目前大家不懂这个日耳曼人的脾气,各种各样的变故搅得他们头脑发昏。
想出好些虚构的事争论不休, 他也许要留住他们做人质, 不过目的何在或者拘留他们当俘虏吧或者多半还是问他们要一笔可观的赎票费吧
想到这一层,一阵惊慌教他们发狂了。
那些最有钱的却是害怕得最厉害的
他们有的是满盛着金币的钱包,他们似乎已经看见自身受到逼迫, 把那些钱交到这个倨傲的丘八对兵士的贬义旧称的两只手里, 以赎回自己的生命。
于是, 他们挖空头脑去寻觅种种合乎情理的谎语。
去隐蔽他们的财富。
去把自己装得贫穷,装很贫穷。
鸟老板拿下了自己那条金表链藏在衣袋里。
这时, 鸟老板突得想到了什么似的
他急于要知道底细,快步靠近艾丽萨贝特与希伯来,低声急问“夫人,冒昧打扰您一下。请问昨晚用餐时,普鲁士军官有什么不愉快的吗有没有提到什么”
昨晚, 那名勤务兵去敲开艾丽萨贝特的房门,接着又引着她与她儿子上了楼。
当时,鸟老板不经意间望向过道时瞄到了一眼。
后来在厨房匆匆用过晚餐,他就携妻子回了屋,一边赶妻子上了床,自己却向房门上的钥匙洞儿里贴着眼睛向外望,一会儿又贴着耳朵向外听,这样轮番地做个不停,而目的就是要发现他所谓的过道里的秘密。
到了近十点钟,才看见年轻的鲁西夫人帔了一件火红的斗篷,抱着孩子回到自己的屋子。
艾丽萨贝特愣了下,被发现啦,这样也好啊,她用十分平淡的口吻道“没什么,就是吃猪肉与马铃薯罢了。这和各位没有关系吧。不,不,也许今晚也会请各位夫人过去吃的”
这意思,大家明白了。
厨房内,沉默了一阵。
等女仆上了一个高大的汤罐时,以及各种肉与菜时,大家默默的围着这个高大的汤罐坐下,片刻后,卷心白菜的香味散出来。
艾丽萨贝特以为此事已揭过去了。
哪知饭后不久,普鲁士军官的勤务兵又出现了。
他来到艾丽萨贝特跟前,欠了欠身,礼貌地道“夫人,营长要请希伯来小少爷上去说话。”
艾丽萨贝特蹙着眉,可在旁边玩的希伯来抱着木板蹬蹬蹬的跑过来,好奇的仰起白胖白胖的脸蛋,问“是叔叔找我吗”
“是的。”年轻的勤务兵蹲下身子,笑道。
希伯来很喜欢昨晚那位叔叔,他想去找叔叔玩,他扭头对艾丽萨贝特,要求道“妈妈,我想找叔叔玩。”
艾丽萨贝特依旧蹙眉不语,可因她戴着帷帽,旁人也看得不大分明,希伯来则投入她怀里,钻入她的帷帽里,与她面对面,再次要求道“妈妈,我想找叔叔玩。”
“那你要乖,要听话。”艾丽萨贝特温柔的嘱咐了一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