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安娜心底还是觉得渥伦斯基这种男人, 非常适合做情人。
当然, 并不是偶尔来一炮的那一种。
而是,有一定相互吸引的感情在里面的那种。
渥伦斯基是浪漫的、多情的, 是懂女人的,平日里甜言蜜语不要钱的出口花钱也大方,送礼物又大方。
说起来,渥伦斯基是二代,父亲留下的财产多,败起来大方;而卡列宁是官一代, 大部分是他自己拼搏出来的
总之,与渥伦斯基相处痛快些。
最最要紧的是渥伦斯基爱她
目前在他心里、眼里、嘴里,安娜的一切是那么的完美
以及, 在渥伦斯基心底始终觉得安娜是为了爱情, 为了他, 走出了关键的一步
回到莫斯科后,渥伦斯基几乎是一逮着机会就开始求婚后来发展成日日求婚、夜夜求婚。
最后,安娜面上无奈的同意结婚, 但是要求秘密结婚。
婚后第二天, 安娜是在渥伦斯基怀里醒过来。
摩挲着渥伦斯基那坚毅的下巴, 挺直的鼻梁,觉得很踏实、安心,有一种淡淡的宁静。
渥伦斯基闭着眼便一口咬住她在作怪的纤纤玉指,满意地笑着道“夫人, 早安”
安娜也嗔笑着道“大人,不早了吧”
“还早着呢,咱们先玩一玩”渥伦斯基扑过来把她推倒,轻轻咬她。
安娜痒得受不了,忙躲开。两个闹起来。你追,我逃。
“别闹,别闹。”安娜边躲边喊,连翻带滚。
“休想逃走。”渥伦斯基一个纵身,将安娜抱住,连同床单一起,揉成一团。
“嗯”突的,安娜轻呼一声。
“还是那样子好”渥伦斯基满足的心道。
从他十七岁那年起,因他英俊多金而主动接近他,他也交往过几个,不论是少女还是少妇,没有一位比得上安娜,使他满意
此刻他如同被丝绒似的东西层层包着,他舒服的,让人想叹气。
三日后
安娜握着马鞭,穿着骑马装,把头发扎个马尾,戴上同色系的网帽,迈着轻盈的走下楼来。
“亲爱的,准备好了吗”安娜问。
“哦,就等你呢,亲爱的。”渥伦斯基指挥着仆人将行李装上马车,他们要去庄园住上几日。
渥伦斯基也是一身骑马装,转过来,伸出手牵安娜的手,放在唇上啄了一下,才扶着她手肘,送上了新购置的马车,自己也随之上了马车。
安娜坐在松软的坐垫上,感觉车内有一股味道不大好闻,使她觉得反胃,赶紧把窗帘撩起,将头伸出车窗透透气。
“怎么了亲爱的”渥伦斯基贴上去,疑惑道。
“车里是什么怪味,怎么这么恶心”安娜白着脸,蹙眉问。
“不会吧不是什么怪味啊”渥伦斯基闻一闻,就是一点香水味,是花香,偏甜,因为是到了这边才新购的马车,有一些木料原本的味道,为了遮盖,他还在车里放了两个柚子。
安娜吸了两大口外面的空气,觉得好一点,才拍拍胸口,道“没事了,有点不习惯新马车。”
渥伦斯基从后面搂住她,笑着捏捏她的耳朵。
安娜回头嗔他一眼。
只一眼,就让渥伦斯基忆起昨夜与晨间的美好。
渥伦斯基搂着她转了身,将头靠入她温暖的怀里,枕着那对可爱,叹气道“我都不想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