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二世批准了陆军大臣米柳京的兵役条例,并颁布有关该条例的特别诏书。
采用短期六年普遍兵役法代替二十五年的兵役法;兵役普及所有阶层;全国年满21周岁的男子都负有兵役义务;贵族丧失了最后的特权免服兵役。
条例中又设置了教育特惠、因结婚而推迟兵役等规定;家中独子和弟妹年幼的家庭唯一供养人可免除兵役;僧侣、医生和教师全部免除兵役。
一周后, 卡列宁家
清晨六点, 安娜那稠密的睫毛一闪一闪的, 约莫闪了几十下, 她才睁开显得暗淡的灰眼睛。
她听到了安谧的、平稳的鼾声, 带着一种平静的节奏。
那是卡列宁发出的, 他睡着的床与她的床之间相距一米之远。
安娜在这鼾声中又是恍惚了片刻,才不大情愿地伸出嫩白的赤裸裸的胳膊,拧开位于她床边的床头灯。
不能再睡下去了, 已经超过八个小时了,安娜激励着自己。
又磨蹭了近五分钟, 安娜才从软软暖暖的被窝里出来, 披上厚厚的长长的晨袍,吸着精致的厚棉拖, 踩在厚厚的地毯上, 飘飘然地出了寝室, 进了私人小静室。
安娜点着两支蜡烛, 蜡烛照耀着她家的亲戚和女友们的画像。
她的私人写字台上摆放着她已熟悉的精美的小玩意, 摆着带着吸墨纸的孔雀石文件夹和一封没有写完的信。
安娜默默地换上了自制的瑜伽服, 开始了长达45分钟的瑜伽课程, 老师是她自己, 学生也是她自己。
休息十来分钟,她进了大浴室,一边给浴缸放热水, 一边站立着冲洗自己近乎完美的躯体,安娜目测有一米七的身高腿长、臀翘、背挺、腰细、胸丰、脖纤;这张脸更是绝色。
安娜冲洗完毕,没有离开,走入了浴缸之中。
八点钟时,她开始用早餐。
九点钟时,她开始回到私人小静室窝着看医书。
这个时候,卡列宁还没有苏醒过来呢。
卡列宁每天是在十点钟左右苏醒过来。
卡列宁十一点钟去部里,他在这一个小时里梳洗、换衣、用餐,还得与安娜与谢辽沙见一面,吻一下手。
这一天,卡列宁早起了。
九点半就苏醒过来,打理好自己,还空出半小时来,他去找了安娜,想与安娜谈一谈近来为何改变这般多兵役条例已颁布,暂时可以在他的脑海里让一让路。
卡列宁在二楼起居室寻到了正在灯下作画的安娜。
卡列宁直接道“亲爱的,可以谈一谈吗”
“随时欢迎”安娜笑的云淡风轻,那双灰眼睛内闪烁着光芒,她明知故问“不过,您给我多少时间十分钟,还是半小时。”
“有半小时,亲爱的”卡列宁十分有底气。
“哦,那不够,抱歉,您什么时候能空出三个小时给我。我才能有兴致与您谈一谈。”言罢,安娜又将注意力放回她的绘画上,这可是钱呢
上个月她绘一副风景画,最后系统给她一千卢布的高价。哦,高价是系统说的,不过她也很满足了。
卡列宁沉默了,他倒背着两手开始在二楼起居室踱来踱去,最后到了往常该去部里的时候,才道“好的,亲爱的,咱们再约时间谈。”言罢,吻了吻她的手。
安娜目送卡列宁的远去,再一次感叹为什么卡列宁不是她爸爸呢
如果这幢大房子是她爸爸的,那她就不必去想离开这里后,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