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我收拾好,阿娅帮我刮胡须吧。”陈振邦额头抵着周妲娅的额头,鼻尖与鼻尖交错,轻轻道。
“成成成”周妲娅含住陈振邦的舌尖,在口腔嬉戏。
刮胡须的游戏,她懂,伸出细白胳膊摸了摸他下巴,光溜溜的,哪有胡须啊
只不过找个借口啦。
之前,时时会玩一玩,挺有琴趣的。
空荡荡的夸坐着,就着窗外的光线,仔仔细细的,近了,才能察觉下方别有一番风景
“等着我。”陈振邦吸了会儿周妲娅,将她的舌尖吸麻了,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不情愿被她推向厨房。
“嗯”尾音上扬,这是她头回没用药物,直接攻略目标,总是有点特别。
对男人,她总是不大放心,觉得不能天长地久
1932年,九月初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的。
照在大床上女子光洁的脸盘上,衬的女子精致的脸蛋儿仿佛透明,吹弹可破。
女子似乎有些不满这恼人的光线,拉起薄薄凉凉的被子盖过了头,片刻后,她又拉下了被子,鼻子与嘴巴同时呼吸。
“周小姐,起床了,今儿港大要开学了。”阿嫂手上捧着洗干净晒过阳光的被褥,轻轻敲门,低低唤道。
房间内悄无声息。
片刻后,才传出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陈先生上班去了吗”今天她开学,也是陈振邦去了报社当编辑的头一天。
陈家对陈振邦在金钱上管束挺紧,一月不过五十块零花,当然对一般的家庭是很多很多了,然对富家子弟却是不够的,这些年陈振邦为了不让旁人说吃她的、住她的,陈振邦就将每月大半的零花钱上交给她,周妲娅欣然接受,还亲了亲他以示奖励,而陈振邦也学着穷学生给报社投稿,一个月里也能得上十块八块。
阿嫂边推开门进来,边回道“半小时前出门的,是骑着新自行车去了。”那自行车,听说是陈先生家里送他的毕业礼物。在这小楼呆了近四年,对周小姐与陈先生之间的事情倒是了解的十成十,可陈家那边也想通过她了解小楼内的事情,可她还是不敢挣这个钱。
然,以她多年的看人的目光,陈先生父母的心理也稍知一二,这些年他们知之当不知,大概是想将这小楼当成儿子的外宅吧,该周小姐当成外室,日后当陈先生腻了周小姐,就回到陈家娶妻生子。
周妲娅披着睡袍进了浴室洗漱,而阿嫂将窗帘一拉,将用过的被褥一收,又将干净的换上,她是过来人,可天天见到被弄脏的被褥还是有些悻悻的。这一对,还是难以被分开。是天生一对。
周妲娅换了外出的衣裳,白色真丝衬衫搭配黑色长裤,戴上白色遮阳帽,看起来摩登且调皮,非常优雅帅气。
下了楼吃过中式早餐,就骑上驴去香港大学。
今年,周妲娅要修上一修心理学与催眠学,以后可以用在攻略目标上去。
“周,一起去餐厅用餐吧。”汉娜拉着周妲娅,两人抱着几本厚重的课本,肩并肩,一同出了教室。
“好的。贝伦呢”周妲娅见那位白肤、金发、碧眼的英国姑娘不在,便开口打听。
“贝伦休学一年,要当妈妈了。”汉娜兴致勃勃的聊起好友的八卦。
“真的啊回英国了吗”
“是的,孩子的父亲在英国。”
“嗯”周妲娅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