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一见贾赦就立刻将养神决的功法用在贾赦身上。没办法,以他现在的养神决层次只能单对单,还不能做到一对多用。
贾琮按规矩给贾赦行了个九十度的礼,并未下跪,反正这贾赦也没说,贾琮也是能不下跪就不下跪,他又不是腿软,那么喜欢跪的。这古代就是这点不好,动不动就要跪,好在贾琮想得开,反正这也是古代的规矩之一嘛,也没什么丢人的。
贾赦边喝茶边抬起头,这一抬头,真是让贾赦亮了眼,许是因为贾琮对他用养神经决功法的原因,也或许是贾琮确实气质变化太大了,这贾赦没想到自己这个不常见的儿子竟长得这么好,感觉与记忆中完全不一样。不,细细看脸也没怎么变,可怎么就好看多了呢,贾赦对贾琮的观感瞬间好了许多。
贾赦赞叹道“有些日子不见琮儿了,看来你过得不错,长得也好些了,先前听说你病了,我也没去看你,现在看来你的病是好了,不然也不会这样精神。”
贾琮在心里瘪瘪嘴,脸上却带着恭敬道“谢谢父亲关心,儿子已经全好了,这些日子儿子病了,也没来给父亲请安,还望父亲勿怪。”
贾赦难得有一种心慰的感觉,到底亲儿子,还想着自己,便笑着道“你有这孝心就够了,你也好好养着,这天还冷得很,千万别再冻着了。”
贾琮见基本的问安也问过了,现在就是要说正事了,道“今日来给父亲请安,除了多日未见父亲有些想念外,儿子还有一事想求父亲。儿子这一年来也用了些功读书,儿子觉得今年可以下场了。还请父亲帮儿子做保。”
贾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下场,什么意思啊难道是科考,便惊讶道“下场,你是要科考吗你,你行吗”
贾赦根本不相信,他肯定是听错了,自己这个庶子是什么货色,平日里唯唯诺诺,上不了场面,连他有时都会忘了还有这么个庶子,现在突然要科考,怎么可能。
贾赦的反应贾琮猜到了,便镇定的说道“确实是下场,儿子决定参加下个月的童试。父亲不相信吧。儿子这两年虽然很少去族学,平日也不向夫子问学,但其实儿子多数时候都是自学的。父子可能是久未去族学里不知道,这几年族学里乌烟瘴气的,族学里的代儒爷爷也不好好教学。且我们家那些得脸的管家们的儿孙也在族学读书,一个二个得脸得很,比儿子我都吃得开,说起来还真是可笑,儿子我好歹是我们荣国府当家主人的正经子嗣,竟比不上这些个贾家奴才的子嗣。也因为这样,儿子觉得族学读书很不得劲,还不如自己在屋里自学呢。况且,童式考的都是基本的学问,书本上都有,我背书强,所以也就偶尔去去族学里应应景。现在,儿子感觉学得差不多了,自觉可以下场试试,所以今日才来找老爷帮忙。”
贾赦是听得即惊叹又惊怒,一拍桌子起身道“好个奴才,竟欺负到我儿子头来了,来人。”
贾琮看贾赦气得很了,便尽快劝着,并且让听了声音进来的丫头出去。贾琮先劝了一会儿又说了一通好话后贾赦的怒气才消了些。
贾琮看贾赦冷静了便又说道“父亲先别生气,这些事先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儿子下场一事,还请父亲先不说出去,免得别人知道了又不知我的内情只会说我心高。况且,我们家的情况父亲也知道,老太太心里只疼二房和宝玉,什么时候眼里有过我这个大房的琮三爷。还有,儿子这些年读书进学也看了不少律法的书,我家的规矩实在太差了,不仅是主子奴才这一事上,还有许多,父亲以前可曾知道,我们家的很多规矩都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