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任性的飞翔的那个我
安静的妥协的坠落的那个我
却从未撕碎过梦想
鱼儿自己
只想做它自己
海陆的距离
多遥不可及
它却深信不疑 鲁向卉鱼儿
邬童倚靠着栏杆,嘴角愉快地上扬,时间恰到好处,花开正好,不是吗一旁甜甜的嗓音沁人心脾,零碎的星星在漆黑的夜幕绽放开来。
“邬童。”
“嗯”
“你知道吗我在中加第一次对你心动的时候,不是在棒球队,而是在图书馆。”他沉默地听着,时不时转头看着身边的女孩,眼神如水。
那天的风很轻,阳光很暖,从玻璃透进来,一根一根的光柱暖暖地照着图书馆的地面、桌面,以及他的侧脸。那些光线从另一边射过来,而在半明半暗中,五官更加立体。
邬童便这样坐在初晨日光下,一半沐浴着暖阳,一半隐约在光影中。流淌在指间的温度,笔尖契合着纸张的纹路。
天马行空的少年,年少轻狂的青春。就在那个瞬间,原本以为爱情是细水长流,水到渠成的夏简,忽然意识到一见钟情也是存在的。他人往往因为一眼定终身的错觉而后失去安全感,但是正因为由此产生的朦胧感,所以才会觉得更加得美好。
邬童于她夏简而言,是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邬童叹了口气,敲了敲夏简的脑袋 ,“小呆子。”声音呢喃不清,不远不近,不生不疏。夏简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拉到了他温暖的怀中,鼻腔里满是他的气息。良久,像是对待孩子般哄着她“快点睡吧。”
那些温暖的月光沿着岁月的纹路,缓慢流淌,化成水银,渗透进心脏的每一个罅隙,凝结成无数个镜面,幻化在心中。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是做多么微小的事,都是莫大的开心;无论做多么平凡的事,都是莫大的幸福。
邬童将他的房间留给了夏简,自己去睡了客房。可能是因为有些认床,夏简一开始还真的是睡不着。
后来想着那张无数记忆堆积成的好看的侧脸,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