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把手指放在最接近颈动脉的位置,可以凭借跳动的血管辨别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就像这样。”
费渡指节修长,指腹泛着一丝凉意,却和其他的“海东青”好像都截然不同从燕城总局出去的人,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和骆闻舟一样,手上或多或少都出现了枪茧哪怕不是肉眼可见,也会在碰上肌肤的时候感觉到皮肤上那一层无声的印记。
但是费渡没有。
他好像就是那个突兀的例外。就好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镖局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文弱书生,然后告诉你他用头脑运镖,短兵相接打不过来劫镖的也没关系,因为他干这行不用四肢发达,也不用体力很好。末了估计还要笑着说一句,你们千万不要觉得奇怪。
估计不被提溜着丢出去就不错了。
费渡自从和骆闻舟确认了关系之后,越发地不那么见外。骆闻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己扒拉下了这人一层黏连着的糖纸好像小时候吃的那种奶糖,剥开了包装纸,里面还有一层小小的糯米纸,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讲究,时间长了还会和奶糖黏在一起。但凡想要剥开,必须小心翼翼。
不管这是测试,还是真的爱我,重要吗他想。
骆闻舟任由他的手覆上自己的脸颊,拇指极轻地抚过唇角
眼神好像是爱自己的样子。
骆闻舟伸手握住他的腕骨,要笑不笑地挑了挑眉“这位同志很猖狂啊,再摸收门票了。”
“猖狂吗,我手偏一点就是你的咽喉了。”
“得了吧,就你这手劲,搓澡呢啊宝贝儿。”
毕竟我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