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我就需要你做什么。”
费渡的情话向来张口就来,少半分定力足以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冲撞得神志不清。骆闻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话震得有半秒几乎反应不过来,目光和费渡有些浅淡的眼瞳一接,喉头条件反射般动了动,似乎有看不见的羽毛隐隐约约在撩拨,半晌才滚出来了一个“啊”字。
然而这一个单字偏偏又带了一点尾音,像是一个问句,又像是一个松了口气的叹词,硬生生被发出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费渡似乎觉得这个不知道算是什么含义的反应有点有趣,索性一撩眼皮,桃花眼捎了些兴味,往人身上兴致勃勃地一带,自下往上,又从下往上用视线扫荡了一回“当然,这个如果是师兄需要特殊服务的口令,也不是不可以啊。”
“”骆闻舟觉得这个小子上辈子可能是盘丝洞里来的,吸取日月精华之余还深得老妖精们的真传,撩拨起来不要钱一样的散发着吃人的气息,往西游记里一放,说不定还能打破主角光环,一言不合就能把走禁欲路线的唐僧撩得腿软。那句半带撩拨的话尾音还对称地配了一个“啊”,明摆着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气息。
骆闻舟拎出平日斗智斗勇的脑力和反应灵敏度,居然在电光火石之中想起了很久之前说过的,火气上头的时候说过的话“我想”
费渡好整以暇地交叠双手抵在下巴,看着骆闻舟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正等待着这个时而真正经时而假正经的人民公仆的下文。
“给你穿秋裤。”
“”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