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七夕节是七月初七,纪念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的,这种异地恋结合封建家长制的悲惨爱情故事”
费渡没说完的话,骆闻舟从他尾音的省略号嗅到了一种“这种一点儿也不浪漫的东西被定成了情人节,还这么多人过就算了,你居然也一起去凑热闹”的意思。
“”骆闻舟顿时有一种被全天下搞事的商家们一起挖了个坑的萧瑟感,尤其自家费事儿还是跟那群人沆瀣一气一起坑自己,完了还要告诉自己被坑了一把。
心情复杂。
口头絮絮叨叨不满归不满,以前自己一个人怎么糙着过还好说,这种东西不太注意也影响不大。现在到底也不能这样什么也不管地当做普通日子地过就算费渡觉得无所谓,骆闻舟扪心自问也总不能过得了自己心里的关。以前单身惯了,现在一旦投入脱团大关,一切就像变了个款一样,糙着过的日子仿佛突然变得那么难受,根本无法忍受倒退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待遇。果然就是应着了那句俗得不能再俗的名言“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费渡是个人精中的人精,从骆闻舟的停顿里感应到了来自一个夕阳红的不满,按捺住内心的一点几不可察的笑意“师兄要是头戴蝴蝶结,把自己放进礼物盒里的话”
这份礼物,乐意之极。
骆闻舟“”
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