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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粘人(1/1)
    对于一部分人而言,“粘人”这两个字大概比得上徒手攀登珠穆朗玛峰一样艰巨说不出到底是天性使然,还是后天修剪成的模样,只是无可厚非地对这种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无形无影,又无所不在即使对于最亲近的人,加深连结仿佛都是一种意料之中的鸿沟,带着难以测量的跨度,总要鼓起勇气,花光力量,才能纵身一跃,试图去够着那个难以测量的对岸。

    的卢跃檀溪,不过如是。

    费渡跟“粘人”这两个字大概说不上有什么沾边的关系,即使丢到显微镜下,扒拉开重山阻隔充其量只有煮烂的大米那种黏度,甚至乎或许只是错觉。哪怕直到现在,其实也大概说不上是黏,充其量也只能算是“喜欢和自己待在一起”,又或者应该说是“习惯成自然”的一种惯性使然。

    表达情绪,对大部分人而言近乎是自然而然的方式。倾诉欲,爱欲,占有欲,不论强烈与否,不管明显与否,都发自本能,出于主动

    然而费渡总是克制的。

    太难了。骆闻舟想。

    几次三番开玩笑一样提起过,又被狡猾的不动声色地带过去了显而易见只是不想谈,多问无益。最后也只好闭嘴,权当做一番随口提起的闲话。

    怕只怕你我缘分说深不够深,言浅又未免过分。

    也许只是需要一点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