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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关于做梦(1/1)
    其实骆闻舟并不太做梦当然一部分原因可能是工作的原因,忙完了工作从局里拖着死狗一样的脚步回家,等他履行完一个铲屎官的任务,尽职尽责地给骆一锅放完猫粮,自己收拾好自己之后,能留给他空余思考人生的时间算不上多。就算是周末又或者假期,好不容易有个时间把前五天的睡眠补回来的赖床机会,一起床自然又没了半天,起来都到中午饭的饭点某种程度上还节省了国家粮食,一举两得。

    用弗洛伊德的话讲,做梦一定又是非要扯到某种不可描述的本能上,看起来不怎么做梦也该是某种程度上的正人君子了。不过比起这个,其实偶尔他也好奇费渡平时到底会做什么样子的梦作为一个光瞅着后脑勺都能让人脑壳疼的人类,在他的梦里到底同样会和大部分人一样,是光怪陆离的景象,还是会时不时梦见一些,光天白日里,又或者是清醒的时候,压在记忆深处的东西

    即使是和费渡同一屋檐下,做梦这种近乎是某种程度上的个人隐私的内容,他也很少主动打听。人和人之间需要一定的距离才能舒适,如同坐电梯时过于拥挤的距离总是让人异常难以忍受如果不是理智控制,夺门而出恐怕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什么程度的亲近才算是合理,什么程度的接触才是可以忍受,什么程度的打听才是不越界到底谁也没有办法给出一个准数。即使是朝夕相对,耳鬓厮磨再多的日与夜,也只是在磨合当中互相退让,尝试给自己的底线不断调整。

    调整的底线是爱的程度,同样,也是保留自我的尺度。

    骆闻舟撸着躺在腿上的骆一锅的毛,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说不准自己也在自家费事儿梦里出现过呢反正今天正好又是周末如果不配合问讯的话,适当配上一点“调查手段”应该效果也不错。

    门口适时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是熟悉的钥匙碰撞声。骆闻舟放下了骆一锅大爷尊贵又充满手感的猫躯,下意识地舔了舔虎牙。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