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卷了起来,已然是衣不蔽体。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什么样的丑我都出过了,还怕这吗
我坐起来,说“我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开心,我什么都不要,你能不能放我走。”
他的眸子里,泛起的都是森然的冷意,“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不想待在我身边,也不差这一会。天这么晚了,你今晚在这儿待一晚,明天再走你在我身边,要是实在不开心,我可以放你走。”他说这话时,眉紧紧的皱着,眼睛里藏着什么情绪,我也看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眼泪就决了堤一般,流出来。
他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放你也不行,放你也不行”说着弯腰从茶几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巾,给我擦了擦眼泪。
后来,他去做饭了。不到四十分钟,做好了三个菜,黄瓜炒鸡蛋,扁豆角炒肉和油煎带鱼,还熬了小米粥。我尽管闻到了浓浓的菜香,吃着却有些寡然无味。他可能也看出来了,问“怎么,不好吃要不这样,你想吃什么,我让季平买了,送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说“不用了,挺好吃的。”
之后,碗也是他刷的。
才是晚上的七点半,我躺在卧室的床上,听着窗外的潇潇雨声,竟是睡着。醒来的时候,床头柜上的闹钟正指向十一点半。
盥洗室里亮着灯,我也没有多想,他的卧室里本就有一个,他基本不用外面的这个。推开门之后,才看到他穿着浴袍,站在那里,正拿抽屉里的吹风机。我的睡意立刻消失了一大半。他的发丝凌厉而简短,即使是湿着。抬眼看我的时候,眼眸里,风平浪静,似乎之前我们之间的争吵从未发生。
我心里对自己冷嘲热讽了一通,何必伤心和难过呢。你觉得他是你生命的全部,可是你只占他生命中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这么一番交手,你元气大伤,而你的刀刃,连人家的身都没近了。
我正要出去,他说“我拿着出去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家了,想必是去公司了。茶几上留着一张字条“季平买来的早餐,在微波炉里,吃了早餐再出门。”
我把这房子的钥匙,放在字条上面,然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