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桂芳没有想到,就以原身的为人,又哪里是再乎他人眼光和批评的人。要是原身真的在乎在这些,又哪里会任由自己的恶名传遍这附近的十里八村呢
桂芳嫂笑呵呵地对着石文轩打趣地说道“金柱,你看看你,瞧着自己的新娘子还转不动眼了,放心,这香草以后就是你的媳妇了,你以后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桂芳嫂自然是知道石文轩并非是看到新娘子唐香草而转不动眼睛了,但是她又不可能说石文轩这冷漠的眼神来扫兴,自然是将它生生地硬掰成石文轩看新娘子看呆了。
石文轩冷默地看了桂芳嫂一眼,并未开口解释自己并非看呆了唐香草,而是摆出一副我就是不理睬,就是不配合,我看你们还怎么能唱接下来的大戏。
跟着桂芳嫂一起进来的众人,在看到石文轩摆出的如此不配合的态度,自然是明白石文轩内心里的不乐意,而这让她们更是认为这门婚事肯定是陈家两个儿媳妇给作出来的。
毕竟这陈金柱不配合,不乐意的态度不正说明着他的内心里并不中意唐香草,这婚事是陈家强加给陈金柱的。
再看这陈家之前疼爱陈金柱的样子,也根本不可能做出如此不合陈金柱心意的婚事,再看这门婚事的背后,获益最大的明显是陈家的另外两房,这可是节约了一大笔的聘礼钱啊,所以想来想去促成这门婚事的幕后指使肯定是另外两房的人,应该就是那两个儿媳妇了。
她们看着这冷场的气氛,哪里像是成亲洞房里的热闹,也只能是配合地搭着话地说道“咱们这金柱是急着瞧新娘子呢,咱们也不做那讨人嫌的,赶紧地让他掀起盖头,看看新娘子吧”
桂芳嫂将唐香草牵到石文轩的身边坐下,象征性地将石文轩的衣服的一角压在了唐香草衣服的上面,代表着男人应该压女一头。
“撒帐东,帘幕深围烛影红”安置好这新婚的夫妻,桂芳嫂便一边唱起了撒帐歌,一边将花生和枣子等喜果撒在了他们身下的床上。
“请新郎用喜称挑起盖头,从此称心如意”桂芳嫂将包了红布的喜称递给了石文轩,等着他将唐香草的红盖头掀起来。
石文轩看着桂芳嫂递到自己面前的喜称,并不打算接过来,仍然是采取漠视一切地态度来对待着这门亲事。
唐香草虽然盖着红盖头,但是她却能从盖头下的视线处看到桂芳嫂递过来的喜称,也看到这喜称被递过来后一直没有被另一只手接过去。
看着这一幕,唐香草的心不住地下沉,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娶了自己的男人心里其实是不乐意这门亲事的,说不得心里是多么抵触、厌恶自己这个克夫的女人。
哪怕在唐香草的心里从来也不敢奢望陈金柱能够对自己有多么地好,但是真正地面对这现实的情况时,她的内心里还是会泛着一丝丝地疼。
唐香草眨眨眼睛,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以后自己就是一个人了,也只能靠着自己的努力过活了。
发生的这一切被随桂芳嫂一起进来的众人都看在眼里,落在人群后面的人已经开始悄悄地议论了起来。
“看来这金柱是不乐意这门亲事啊”
“这不是费话么,谁愿意娶一个命克自己的女人来做媳妇的,又不是想找死”
“唉,只是可怜了香草啊,柱子本身就是那混不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