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失去了五年时间的真实感,五年里,无论是对她有善意还是怀着恶意的人,都忘记了,而且她也分不清,那些怀着善意的人,是否戴着面具。
“居小姐,你没事吧”
忽然传来的男声,让居然从回忆里抽出来,抬头一看,是方益明,他身上也沾了一点点血迹。
居然摇摇头“我没事,白先生怎么样”
“神经断了两根,进手术室了。”方益明叹着气坐到居然身边,“我很多年没见白先生受这么重的伤了,以前白先生在部队,受过一次很重很重的伤,回来之后就一直小心照顾着,哎”
“神经断了两根。”居然喃喃自语,继而嗤笑一声,“方益明,送我回去。”
方益明不明所以地看向居然“啊回白家老宅吗老宅比较近,你一晚上没睡了”
居然打断他“不,我要去见见傅佩佩。”
说完,居然站起身往外走去,步子还有些晃,她熬了一晚上,本来就不太舒服,现在不过是一口气吊着硬要去要个说法。
方益明急忙追上去“居小姐,你别冲动,白先生会处理好的,你现在刚出院,需要的是休息。”
“不,我得去告诉某些人,我当年放过她是给她脸了,既然给脸不要脸那就给老子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