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扬了杨手里的酒杯说“你好。”

    楚瑞阳与少年对视，他记得原书里专门描写过肖绝这双眸子。

    “肖绝长相凌厉，他的眉眼里似乎藏着千年的冰雪，经久不化。”

    楚瑞阳表示完全可以理解，搁谁小时候被杀手组织抓去训练个几年心态也不会好，不发疯就已经意志很坚定了。

    他一步步接近，少年面朝他站着，楚瑞阳的目光在对方右耳上转了一圈，知道这只耳朵的后面有着一颗小痣。

    一个名字在喉头滚来滚去，在他离肖绝还有两三步远的距离时终于冲破牙关跳了出来。

    “你好啊，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