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见他一次打一次,后来他就灰溜溜地离开了林家村。”
沈岳刚想问是谁,却突然想到了三个月前在林家门口看到的那个人。
那个眼神油腻的人少了一只耳朵,瘸着腿,见到他还带着莫名的敌意。
原来豆芽菜的仇敌已经回来了
沈岳心中登时有些警惕。
“你怕吗”他问道。
这次,豆芽菜却闭上了眼,转过身背对着沈岳,他比划道“不怕。”
沈岳摸摸他的脑袋,“不怕就好。”
他想到偶然听到林六婶他们的谈话,说豆芽菜因为一次事故才失了声,看来就是这次了。
豆芽菜是撕下了对方一只耳朵,但也因为受惊过度,失了声。
那么小的年纪,他怎么可能不怕呢
沈岳心里一时多有感慨。
小小年纪,心里就有不屈服的勇气和敢面对胆气,怪不得失声前是别人求取不得的存在呢。
这样的孩子,就是他也是心生敬佩的。
不过豆芽菜,确实是受了极大委屈的。
沈岳想,若豆芽菜不是个哥儿,是和他同种性别,他一定要把他抱进怀里,好好安慰安慰。
真的太招他喜欢和心疼了。
想了想,今晚还是让豆芽菜在这里睡吧,万一晚上做噩梦了怎么办
想好了之后,他便抬起上身,要去吹床头梳妆台上的油灯,只是还未把灯吹灭,却被一把从腰侧给抱住了。
沈岳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他虽然决定今晚和豆芽菜睡一起,但不是那个睡啊。
想到豆芽菜曾多次要问他要娃娃,沈岳心里惴惴的。
他上身没动,脑袋却转向豆芽菜,小心翼翼道“我可跟你说哦”
“我知道”豆芽菜打断了他的话,白了他一眼,“守孝期间,就是你想生娃娃,我也不给你生的。”
他瞥了眼沈岳后,眼珠子突然瞪大,而后身子猛地一转,背对着沈岳蒙头躺下了。
沈岳觉得他的表情动作有些奇怪,以为他生气了,又戳了他一下,“你怎么了”
怎么突然说抱就抱,抱完就撂
豆芽菜脑袋上盖着被子,微微转了下头,对着沈岳比划“有人对我耍流氓,我害羞了。”
说完,便脑袋往里一转,不搭理沈岳了。
沈岳“”
这话怎么莫名其妙的。
挠了挠脑袋,他又转回去,打算吹油灯,只是这一转,似是带动了风,让他感觉到胸口凉凉的。
低头一看,里衣带子没系好,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撑开了。
而他的胸前光溜溜的,什么遮挡都没有。
沈流氓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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