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被你说是被上妄想症的男的,他就是景清让”
“卧槽”言柚话音刚落,阚琳玥就一巴掌拍在自己另一条大腿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vague的ceo你今天还让我重复了好几遍他的名字”
“对,就是他。”
“他怎么了”
终于切入正题,言柚先是沉默了片刻,而后才跟她坦白。
“就是我发现他好像是我以前认识的人。”
接下来的时间,言柚把过去这段往事跟阚琳玥说了一遍,包括耳洞和手上那条疤痕。
听完以后阚琳玥整个人都愣了,缓了许久才问她“你那个哥哥长得帅不帅”
“很帅。”言柚一头雾水“你问这个干嘛”
“既然长得那么帅,那你怎么不上”阚琳玥恨铁不成钢“肥水不流外人田这个道理你别告诉我不知道,如果你非要叫人家哥哥,平时叫和在床上叫也没多大差别好不好”
言柚“”
“我那个时候才9岁”言柚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而且你能不能正经一点现在的问题是这个吗现在的问题是他为什么不愿意承认他就是那个哥哥”
阚琳玥哦了一声,认真想了想,道“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这个名字可能会让他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所以他不愿意再提起。或者说,他想要摆脱这个身份。”
“可是又又,我觉得你要再观察一下。”她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点了点言柚的额头“你不能光靠一个耳洞和一条疤痕就断定他是你认识的那个人的。”
“可是我觉得没有人会这么巧,同在湖湾市,同是左边耳骨的耳洞,手腕上还同样有一条疤痕。”
“就像我从来没能想过我真的能成为一名职业模特,而你也即将成为一名职业模特一样。”阚琳玥的话比起安慰,更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说句难听点的,当初你有想过言叔叔会有破产的那一天么”
很认真亦是很中肯的一番话。
言柚只是觉得,能同时满足这几个条件的人,在全国上下都是万里挑一,更何况当她提起“穆明谦”这三个字的时候,她明显看见了他对这个名字不是没有感触的。
但他的的确确就是否认了。
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分明她已经认为“景清让就是穆明谦”已然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她心里却仍然抱有一丝侥幸,希望他不是。
她不喜欢景清让。
一点儿也不喜欢。
他仗钱行凶、目中无人,对她更多的还是诋毁和侮辱。
甚至还诬陷言柚勾引他。
从第一次与他见面一直到现在,好像没有一件事情是愉快的。
然而一想到如果景清让不是他,她可能这辈子都没有机会找到穆明谦的时候
她又切切实实地难过了。
就如她与冯女士所言。
无论是出于什么情感,她真的都好喜欢好喜欢他。
想要再见他一面。
想要笑着跟他打招呼,对他说。
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又又呀。
想要再抱他一下,告诉他。
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的
第二天下午,言柚如约去了vague。
一同过去的还有阚琳玥,去总部签部头约。
出门前,言柚犹豫了很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