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放未回答百工的问题,只是问“这图上的方法可行吗”
几个百工们一律称可行。其中一个百工还说,他们也是多日苦想,解决的方法也想出几个,可都太麻烦,得不偿失。如今看到这个图纸,忽觉茅塞顿开,没想到竟有人可以将方案设计的这般精绝巧妙。
萧放闻言唇角不可查的动了动,他命百工们按照图纸的方法修改,即日开工。
连祁和一众百工退下后,北歌从幔帐后走了出来,她望着倚坐在长案侧的萧放,一步步走过去,在他身前跪坐下来。
萧放看着北歌,抬手捏住她细嫩的下巴,眯了眯眼眸“和安,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本侯不知道的”
最初在营中北歌想出弓弩的改造方法时,萧放已是惊艳,想到早年摄政王也是驰骋沙场,对兵器很有一套研究,北歌师从其父也是极有可能的。只是此次北歌竟连水坝的修建也这般精通,萧放惊诧之余,不得不想想,北歌这身本事是同谁学的。
北歌下巴上一疼,她对上萧放的目光,顺着他手上的力度,向他靠近几分,却所答非所问“侯爷,妾算不算立功了”北歌的手抚上萧放的胸膛,她感受着他衣料下饱含力量的肌肉,小手慢慢下移,落在萧放的腰带上。
萧放感受到北歌的动作未动,只是指尖加力,他答“算。”
北歌听见萧放的回答,好看的眉眼皆染了笑,她忍着越来越疼的下颚,一根手指勾住萧放的腰带,想将他拉向自己“那妾可不可以求个赏赐”
萧放顺着北歌力度慢慢起身“自然,要赏你。”
北歌下意识挑了挑眉头,她正诧异萧放怎么如此配合,下一瞬,她摔在地上,被萧放轻易压在了身下,连带着她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萧放扣住,压在头顶。
如此姿势,北歌心跳不由加快,她尚未适应,便突然见萧放缓缓俯身压下来。北歌下意识的闭眼,预料中的吻,却只在耳边换成一声低笑,北歌的耳唇被萧放的气息烫得发红“赏你乖一点。”
萧放说罢,放开了北歌,他从坐榻上起身,转身出了房门。
萧放走后,北歌躺在地上久久不动,她紧咬着嘴唇,已分不清自己是羞恼还是气怒。她原以为,前日在堤坝上,萧放宁愿自己淋水,也要将她护在怀中,甚至为她迁怒了自己最亲近的副将连祁,是因为萧放对她动了心。
没想到,今日竟还是这样的结果。
她一次次抛下自尊,想尽办法讨他欢心,主动到将女人的矜持丢的一干二净。他却一次次对她的举动视若无睹,北歌心中气恼至极,她想不明白,萧放为何一直不肯碰她。
北歌躺在地上,想了许多萧放不碰她的理由,突然,北歌从地上惊坐起,她觉得不可置信,却又非常合理。
莫非,萧放是断袖
北歌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可细细一想,萧放极有可能是个断袖。不然在教坊司那日,她一丝不挂在他身前,费尽所有手段引诱,他不会无动于衷的。
北歌越坚信自己的想法越心惊,萧放若真不好女色而好男色,她从前的所作所为岂不是功亏一篑
北歌连忙从地上起身,她得找人问问,随在萧放身侧,最亲近的也不过是连祁和兴平。北歌想到连祁,连忙跑出了房门。
连祁照例刚带兵巡逻完山庄回来,就见急急跑来找自己的北歌。
北歌望着连祁,几番犹豫,最后表情很严肃的说道“连表哥,我今日和你说的话,你千万莫要同侯爷说。”
连祁瞧着北歌的表情,他先问了问“你想做什么”
北歌见连祁不应,忽然鼻子一酸,她抬手拉了拉连祁的衣袖“表哥,你先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