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修窄。侯爷营中所造弓弩的木质都是松木吧”
萧放看着北歌所改之处,瓶颈多日的思路忽的被疏通开,萧放对上北歌投来的目光,似乎回神的点了点头。
“妾觉得不宜用松木来造这处的零件,松木虽速生,幽北又常见,可是松木的木质受气候的影响大,很容易涨大,这些机关都是精细处,差了分毫都会出错。”
“妾觉得可以换稳定一些的木质尝试,选出最佳,若是能在这精小的零件外镀一层薄薄的铜或铁,会更长久耐用。”
北歌话落,见萧放望着自己不说话,忽意识到自己一时说的太多,她慢慢放下手中的毛笔,低声道了句“是妾卖弄了,让侯爷见笑了。”
萧放听着北歌的话,他抬手捏了捏北歌的下巴,倒是勾唇笑了“本侯还以为,你只会哭鼻子。”
“既然你懂这些,又何必谦虚,你比本侯花重金养那几个老迂腐聪明的多。本侯会把你画好的图纸拿给工匠去做,若是成功,自会重赏你。”
北歌闻言,眸子动了动,她感受着下颚上的力度一松,她趁着萧放收手,顺势靠入他的怀中,她环住萧放的腰身,将耳朵紧贴在他的心脏处。
北歌听着萧放渐强的心跳声,慢慢从怀中仰起头,语调带了些模糊“妾不想要侯爷的赏赐,妾只想要侯爷想要侯爷。”她的吻先落在萧放的颈侧,随后一点点向上,吻上他的下颚。
北歌慢慢在萧放怀中直跪起身子,她欲吻萧放的唇,却被萧放忽的扣住腰肢,他像提个轻巧小鹿一样,五指捏住她白嫩的后颈,轻轻松松将她禁锢住。
北歌一时动不得,她眼见萧放眼底的神色渐渐恢复清冷,他嗓音低沉的问她“和安,本侯问你,这些日子你都躲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