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歌盯看着萧放的眉眼,她似乎下定决心,也似乎不肯死心“侯爷, 您有喜欢过妾吗”
北歌话落, 眼见萧放被她的问题问的一愣, 她缓了缓, 又补充“某一时某一瞬,片刻也好, 有过吗”
萧放着实意外北歌的话, 他看着身前的人儿, 面色上难得生了些不自然, 萧放缓了缓神色“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北歌闻言心上一滞, 却不觉得难过,像是早已料到的结果,她捏着萧放的衣袖不肯放手,纵容自己再执着一次“有吗”
萧放一时没有开口,他沉默的盯着北歌, 眼中神色晦暗不明。
两人之间慢慢被寂静填满, 北歌隐隐期望的心一点一点落寞下来。殿门外忽有士兵来禀, 将这压抑与愈渐尴尬的氛围打破。
“侯爷,连祁将军求见,连将军还还押着白庄主。”
萧放闻言神色一动。
未等他开口, 北歌攥在他衣袖上的小手率先松开来。北歌收回手,垂头缩在浴水中“侯爷去忙吧政事要紧。”
萧放深深看了一眼北歌,随后从木桶旁绕过,一路离开了内殿。
北歌听见身后关门的声音,她闭紧眼,她不该问的,早就知道的答案何必非要问出来才死心呢
萧放若对她有一点点情谊,就不会将她送给多吉。
萧放出了内殿,并未直接去见连祁和白寒之,而是独自在内殿门外与屏风后的窄廊上站了许久,将一时混乱的心跳平复下来。
萧放走到外殿时,白寒之正被连祁押着站在殿中,白寒之的脖颈被连祁之前用剑划出了伤口,血已染红了他浅色的衣襟。
萧放见了,下意识蹙眉“放开他。”
连祁面色沉冷,他听着萧放的话一顿,虽不放心还是缓缓放开了白寒之,他走上前俯身对萧放道“侯爷,白寒之涉嫌通敌。”
萧放坐到书案前,案上摆着血淋淋的信鸽和信纸,萧放抬手将信纸拿起展开,他看过上面的内容,却是命人去唤军医。
连祁看着萧放的反应一愣“侯侯爷这信是要送给多吉的”
萧放将手中的信纸卷好,放在桌案上,缓缓抬眸“是本侯让他送的。”
连祁听了却更是愣住。
白寒之看着连祁的反应叹了口气,他无奈的想摇头,可颈侧的伤口让他一时动不得。
“寒之,坐。”萧放看着站在一旁受伤了的白寒之开口。
白寒之落座后,他看着仍傻站着连祁微微一叹“连将军,您也坐。”
连祁尚未从懵愣中回神,他听见白寒之的话,又看着白寒之颈侧的伤,心中当即觉得万般愧疚,他下意识的挠了挠头,虽一时仍想不明白,但先对着白寒之恭敬俯身一礼。
“白庄主,是祁唐突了,在这向您赔罪,您要打要罚祁悉听尊便。”
连祁话音放落,殿外便有人传,说军医召来了。此事不好向外声张,连祁只得先起身,在连祁对面的软席上落座。
军医进来后,查看了白寒之的伤口,涂了些金疮药,做了简单的包扎。白寒之的伤口虽流了不少血,但连祁终究还是有分寸的,并没有下重手,都是因剑锋太利留下的皮外伤。
军医退下后,连祁忍不住第一个开口“侯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寒之在给多吉的信上所写,是萧放已经听他的劝言,提早答应议和协议,多吉若是对他之前所说的幽北之地感兴趣,便即刻调兵南下,埋伏在孤狼城下的钩镰山关,待萧放将北歌送出城,打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