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心里更是有些难受,前世祖父致仕的并不光彩,更是没多久就去了,今生她能改变这些吗这次谢之礼的事情能这么快结束,只能用机缘巧合来形容,而她们谭家是从根上就坏了啊。
谭桥不让自己再想那么多,人生在世,盈亏有数,得失难量,能够把这件与她最为关键的事情做好,不用再嫁给谢之礼,她就已经很是满足。家族兴衰,系于子弟教养,她能做的亦是有限。
第二天,管事来接她启程,辞别江州,她心里一下又轻快了不少。悠悠江水,来的时候是这样,现在除了多加的一件衣,似乎也没什么不同。不怪古人感慨,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人生又何时短暂与渺小呢。
至于吴家的事,虽然她现在还不清楚为何齐莱三子在这次科举中名声并不显,但是相信他们必会进京,这件事她再会图报。
等到谭桥她们回到京城,又是几日过去。看着在京城的朱门大户,她心里仿佛又多了一份沉重,这样看上去的锦绣又能维持多久呢
潭府还是一惯的忙碌和热闹,她的去来在府里不过一件小事,甚至谭老夫人的眼皮都不会眨一下,只是改变的东西却是慢慢渗透在潭府分崩离析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