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从刚刚就想问了,津岛君是吃过晚饭来的吗”
“嗯你今晚什么都没吃吧。”
太宰的上半身左右摇晃起来,他挂着笑容欢快的说道“很了解我嘛,津岛君”
“你想吃什么。”
“哎”
“我是问,你想吃什么。”
津岛重复了一遍他的话,太宰治停下了动作,看向津岛的表情一时间很是奇妙。
“居然来这招吗。”
“因为很有效率。”津岛说,“我发现之前我所讨厌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善于直言的犬派。”他看起来回忆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以至于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妙,“但是不得不说,有时候打直球会收到超乎想象的效果。”
“呜哇,真意外。这是你的经验之谈”
“以后你可以试试看。”
太宰治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像是从不认识津岛一样仔细打量着他。
“我觉得啊,睡前故事有一个就足够了吧。”他看着津岛的眼睛微笑着,近乎呢喃的说,“怎么办呢,我不想讲了。”
“那就不讲了吧。”津岛并无犹豫,他伸出了手臂,环抱住面前的这个人,“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太宰。”
这会让我想起曾经无知无觉,却有幸窥见过天光的自己。
[“修治,你一直在对这个世界发出求救的声音啊。”]
如今这句话,似乎也能套用在太宰治身上。
[即使只有一瞬,你是遇到什么拯救了自己的光吗。]
太宰第一次感觉到了津岛并未说出口的话。
[如果你想,我对你将毫无底线。]
他安安静静的任由津岛抱着,全无反抗。
试探到了这里,已经有了结果。
[这不是完完全全的在纵容我吗。]
“来听故事吧,津岛君。”太宰治喟叹着,终于也退后了一步,“这是一个关于我被黑心医生捡走,经历了许多奇幻事件,最终成功跳槽的全年龄向童话故事。”
太宰治的故事开端,是他遇到了一个地下黑医。
[“在一个阳光很好的早上,我从熟悉的床上醒来。”]
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
确认过自己现在是在哪里后,太宰治掀开被子往盥洗室走去。
盥洗室就在卧室里,是直接被隔出来的小小一间屋子。它和卧室连接着的门和大堆杂物在视觉上融为一体,不够熟悉这里的人,根本就找不到盥洗室的存在。
显然太宰治对这里很熟悉,他轻车熟路的绕开那些杂物,推开了盥洗室的门。
拧开水龙头,无事发生。
太宰治鼓了鼓脸颊,关上打开了好几次,水才在咯吱咯吱的背景音中不情不愿的流了下来。
捧起凉水往脸上扑去,他仅剩的困意消失的无影无踪。
拿毛巾的时候,太宰治看到了自己手腕的新鲜疤痕。他碰了碰自己的伤口,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水珠顺着下巴滚落在伤口上,他失望的叹了口气。
“啊,又被救了。”
“太宰君,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的第三次了喔。”
透过盥洗室墙壁上悬挂着的镜子,太宰治看到了说话的人。
穿着白大衣的黑发男人一脸颓废,他有气无力的控诉声让太宰治露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连门都不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