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父子两个大声喝道,齐齐跑到龙椅处,王应举着满是鲜血的手喊冤“不是我,我没有,是皇上先动的手,他要杀了我的父亲”
王敦对着王导点头,“王应所说属实。”
王悦急的额头都是汗,他答应过太子,要保住太兴帝性命,要他当太上皇的,现在可怎么办
王悦赶紧检查太兴帝腹部伤口,幸好,剑入的不深,应该还可以抢救一下。
王悦撕开衣襟堵住伤口流血的小腹,吼道“外面的人,把御医叫来”
王导也急得不得了,以他老好人的性格,当然是希望太兴帝活着,他只想重拳出击,把太兴帝打醒,老老实实的当个皇帝多好,非要和他争权
王导也撕了衣服学着儿子的样子堵住伤口。
太兴帝气若游丝,缓缓摇头,“朕不成了。”
王导说道“伤的不重,没事的。”
“丞相啊。”太兴帝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起胳膊,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家长告状,他手指着王应,“他他们逼我喝毒药,弄死朕,谋朝篡位。”
王敦和王应父子齐齐说道“你胡说”
太兴帝猛地开始像一条鲤鱼似的打摆子,连王导王悦都按不住,等御医赶来时,太兴帝气绝。
“我没有真没有”王应大声辩驳着,蓦地,他看到了御案上有个青瓷葫芦瓶,打开闻了闻味道,说道“一股刺鼻的味道,定是某种毒物,皇上故意喝下此物,栽赃我们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