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如烈火般挚热。
她渴望这股炽热,她渴望神明的怀抱,犹如教徒渴望真主的垂怜。
请不要再丢下她了
请烧毁她吧。
感受到回应,男人脊背的肌肉完全绷紧起来,就连环绕她的臂膀也变得更加不可抗拒。他什么都没做,却无端给人一种沉迫感,这种感觉更像是他在因为她的举动而感到不明不白的生气。
但他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再放开她。
神明与凡人的感受并不相通,池棠被勒得疼痛,对方的禁锢让她难以动弹,但她仍抓紧了对方后背的衣料,餍足般发出了一声低吟。
大包平只觉得怀里的存在不像他接触过的任何东西。
让他既想要将她捏碎,又想将她珍藏。
付丧神深吸了一口气,“要走了。”他率先打破沉默,等窝在怀里的脑袋点了点,他的手掌才顺着腰侧滑下到膝弯,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略显萧条的夜风有点凉,池棠汲取着从两人亲密接触中传来的温度。他的存在叫她安心到喟叹,小巧的鼻尖似乎隐隐约约能碰到对方小袖襟门下的胸膛,他的气味早已毫不客气地侵占满鼻腔,池棠迷糊中嗅着,几乎可堪沉迷。
和大包平大人这样好舒服呀她有一瞬间觉得哪里不对劲。
贴近的地方开始热起来了大人
不。
是她自己唔,为什么
“饿了吗”头顶有点别扭的声音一下子打断她的思绪。
池棠愣了愣,想要抬头,但对方似乎不想让她看到此刻的自己,略一用力,又把她按回去了。
有恬淡的愉悦缓慢溢上心头,池棠乖乖回答,“不饿。”只是声音被掩着,本身也没多少力气,大包平顿了一秒钟才从貌似吱唔的声音里理析她的意思,不自在地“哼”了一声。
池棠犹豫了一下,“大人,之前我一直都有听您的,在旅笼里等”
“我知道。”他打断她的话语,置于后颈的手幅度极小地顺了顺她的长发。
大包平抱着她行走了一段时间,直到某处开阔的高势地界,他才从腰带里翻出一管信号弹射向空中。
池棠一个激灵,陷入迷惑的脑袋清醒了些许,抬头看向空中一瞬即逝的亮光,片刻后,远近不一的两个点各亮起不同颜色的信号。
挺远的。大包平眯着眼睛预估了一下路程,剩下的同僚都奔袭前去诛杀溯行军了,而现在也该与他们汇合了。
他看了眼手攥成拳贴在他胸前侧头看向空中的女人,被照亮的脸很快又随着信号熄灭转而黯淡。他记得这个女人背中有伤,还有
大包平暗暗皱眉,伸手去把怀中人的脸掰了回来,看似是看不得她动来动去,手心却趁其不注意贴在了额头上。
没有发烧身体怎么这么热
大包平又开始嫌池棠烦了,抱得他也莫名烦躁起来。
“下来。”太刀毫无预兆地蹦出两个字,语气强硬,手也随之作势松开,池棠还没反应过来,抓着他衣襟的手不松,回过头昂首看他。
“还要重复吗”他的语气更加不耐了。
“大大人”池棠的心立刻就被揪起了,她还以为好不容易缓和了与大包平大人的关系,怎么突然她低下头应声,咬着唇站在了地上。
然后下一秒,那个高她一大截的身影就背对着她蹲了下去,低声道“快点。”
池棠呆呆地看着他的背影,他整个人蹲着,都堪堪与她同高。
大包平等了半天,啧了一声,“你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