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呼。”烛台切的声音隐约传来,池棠一边推开门,一边低下头看手里的盒子。烛台切大人的份有了。
她笑着抬起头,下一秒看到室内的场景时却犹如被雷劈。
“对不起”她啪的一声迅速关上门,脸颊烧红,却控制不住晕乎乎地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
蜻蛉切穿着黑色的内番服双手撑在地上做着俯卧撑,长曾祢虎彻一双长腿被紧身裤包裹,吃力地单手举哑铃,而烛台切光忠穿着运动服在拉着杠杆做引体向上。
但主要的是他们三个全都裸着上半身啊蜻蛉切鼓起的胸大肌随着他动作起伏,上面纹着的黑褐色梵文有汗珠滑下;烛台切健硕的肱二头肌线条饱满流畅,肩背的肌肉更是在上引时微微抖动着;而长曾祢除去上身的肌肉格外虬结,那条黑裤紧勒着下半身,形状完全就
啊啊明明只有一眼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啊
池棠有些崩溃,现在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太不中用了,都怪那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她想都没想直接就关门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室内传来了大笑的男声,池棠实在不想面对了,在隐隐看到有人朝门走来时快速地拿起三个小袋,放在地上就跑了。
匆匆路过之前的武道场时,又听见了竹刀互相击打发出的声音。
对啊,怎么之前没有注意到呢。池棠慢慢扶着木栏准备穿鞋。
这是在三枝殿归来后就开始了的,有了充足的灵力供给,荒废已久的道场,重新热闹了起来。
“真少见,你居然在这里啊。”
她回过神,看着迎面走来的绿发大胁差,“青江大人。”
“哦装备”他走到池棠面前摸了摸下巴,“有我的吗”
池棠默默点头,把他的份找出来后递了过去。青江长眉微挑,露在外面的金瞳看着她,如往常般带着笑意的声音隐了一丝不同,“嗯你怎么了”
“没事。”她一愣,连忙笑了笑,“只是跑来跑去有点累了。”
青江直觉有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看了她半晌后,“笑得真丑。”
“”
“哈哈哈,不过从结果来说笑颜是最棒的哦。”他伸手去用力拉了拉池棠的两边脸颊,“丑也要继续保持。”
“痛痛痛”池棠的眼角冒出了泪花,伸手去想要掰开他的手指。
直到留下两道红红的印子,青江才笑着松手,“哎呀,害羞了吗”
“是真的很痛”
青江看着池棠气呼呼走远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手里的刀装,“多心了吗。”
寒风又吹落了一阵梅香,院里的雪愈渐小了,腊梅林里忽然传来熟悉的高声惊叫,池棠犹疑地朝那边望了一眼,顺着源头走去。
“次郎大人你们在做什么”还有旁边坐着的太郎大人,怎么都是一身雪
次郎太刀有些微醺,看到池棠后打了个招呼,也有些莫名其妙地解释起来,“就是嗝,刚才突然一堆雪朝我们飞过来了讨厌,明明喝得好好的”
“”池棠听了他的话更摸不着头脑了,与兄弟一起坐在榻上喝酒赏梅的太郎太刀微微叹息,站了起来拂去黑色和衣上的雪。
她上前去帮忙,太郎的手逐渐停下,垂眸看着她动作。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太郎的目光看向了另一头,池棠也不禁望过去,很快那里便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应该是听到次郎的惨叫后急忙赶来的。
“石切丸大人和萤丸大人”池棠无法理解地低喃,但在看到他们手中的雪铲时,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