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气氛下,我有很多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对谁说所以只能写下来了。
三天前,歌仙阁下匆匆来找药研哥,我当时正好在场,就跟着他们一起过去了。
还记得踏进房间里的时候有些闷热,三日月阁下和蜂须贺阁下正围着床铺,气氛算不上好。
很快我知道了原因阿棠姐姐生病了。
碎刀之后的我们每一刃都有些病症,所以一开始我很乐观的想着,阿棠一定能很快好起来的。
虽然这么说,可看到她如此苍白的脸色,我依然很担忧。
蜂须贺阁下说「我还以为你们根本不会在意。」
我当时立刻就反驳了。
现在想想,那句话似乎是对着三日月阁下说的。
接着我想要向药研询问状况,这时一期哥赶到了,同行的还有很多人,但统统被药研禁止进入房间。
我不禁有些庆幸我早来了一步。
然后诊断完的药研对房里的三日月、蜂须贺、歌仙和我说明了一下情况,接着出去和门外面的人又重复了一遍
「会发冷是代表体温还会继续上升。」「今晚我会守在她身边。」
「如果到了明天早上还在发冷就糟糕了。」
也就是说明天就会好啦我无视了药研哥最后一句话,安心下来。
可事情并不如我所愿。
阿棠在发冷了两天后,进入了“超高热期”。
药研哥说着这不可能,如果只是大俱利所说的那样,明明应该只是普通的发烧。她平时身体也一直很好,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吃过药应该会慢慢恢复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自信。
经过昨天的讨论,他们决定下来了,守夜是轮班制。
今天轮到了一期哥,我们兄弟跟着他一起走在晚秋有些萧条的廊道间,但他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看着手里药研哥给的药物,应该是在仔细回想他叮嘱过的话,以保证万无一失。
除了药研哥留在房里研究着那些我看不懂的书,其他的粟田口都齐了。
我们在一起时很少会有这么安静的情况,迷茫和不安让我心里希望有谁能开口打破沉默,但大家大概都和我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期哥很难过,即使他一言不发,看着我们时也会露出微笑。
我还是知道他很难过。
十月十二日,秋田;
有些刀剑们似乎在责怪之前对阿棠不好的一期哥、三日月阁下、髭切阁下他们。
可是并不能将责任全部推卸过去。
阿棠姐姐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打击的人,连我都清楚的事情,大家也一定都了解的。
十月十三日,秋田;
阿棠生病的第六天。因为是需要静养的病,所以大家都是错开时间来探望的。
我和退一起来看她,她浑身汗津津的,但药研哥说是好现象,说明她的体温正在下降。
我将纸巾递给退擦眼泪,他害怕打扰到阿棠,很快忍耐着出去了。
接着,我见到了这几天来首次苏醒的阿棠。
不,说是苏醒太不恰当了。只是眼睛微睁却毫无焦距的状态罢了。
我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看着她开始流泪。
我很快跑了出去找药研哥,然后和众人一起在房门外等候。
最终等来的还是阿棠继续昏睡过去的消息。
现在,我在房间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