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却毫无笑意。
“”蜂须贺正坐在一旁抿了抿唇,“三日月阁下有此类经验吗”
他们这些付丧神从来都不是很了解病理之类的东西,先不说没碎刀之前自己不可能生病,强大的审神者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他们如今看起来的“病容”,也只不过是刀身碎裂后在拟似人类“损坏”的模样。
一旦恢复如初,这些拟态就会立刻消失,无需任何恢复期。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在调理到一定程度后就再也康复不了的原因,没有灵力是一方面,重要的还是本体遭到了不可逆的创伤。
高烧需要冷水降温这件事还是从以前零星的记忆中得知的,在那些落后的年代里,就诊服药过后,基本就听天由命了。
“嘛,算是清楚吧。”
三日月看着开始喃喃呓语的池棠,起身向前坐在了白色的被褥上,用袖口擦了擦她额上冒出的冷汗,俯身靠近她,左手跨过她的腰臀撑在被上,伸出右手从她肩背插入,托起了有些不省人事的池棠。
“蜂须贺阁下,劳烦你搭把手。”
“啊啊,嗯。”蜂须贺有些愣神地点了点头,将池棠的头发别到一边,看着三日月一手环着靠在他身上的池棠,一手扯开她腰间浅金色的细绦,随手丢到地上。
黑色暗纹的袋带也重复着同样的命运,长长的布料没有被丢多远,还有一段搭在了被褥上,他继续着动作,棉绳也被一一撤下,直到彻底失去束缚的深紫小袖向两边松开。
刺激人的不止是视觉,还有随着衣料摆动散开的她的体香。
这时的池棠像是感觉到了什么,长卷的睫毛颤动着,终于困难地睁开了一丝眼睛,微张的嘴里一直喘着热气洒在三日月的肩上,熨得他那块衣料湿润起来。
那只反复流连在她身上的大手,置在她的左肩将小袖缓缓剥落。
“”她无声地动了好几次唇才泄露出一丝嘶哑的声音,“是三日月大人吗”
那是如果不是在室内极其安静的情况下就会被忽略掉的声音。
“”
“”为什么听不见呢是梦吗
一定是梦境吧,否则该怎么解释这突然让人想要瞬间落泪的冲动呢
她又说不出话来了,苍白的唇部却还在努力地张合着,脱力地靠在三日月身上,因为视线太模糊了,只能用仅剩的知觉微微抬起只着贴身褥袢的左手,抵在他的腰腹处。
他以为她在推拒着,低声安慰了几句。
啊听到了,是真的吗,这个声音啊啊,三日月大人,太好了
女性白皙柔软的手动了动,缓慢地沿着他腰侧的曲线,虚虚环在了他的身后。
那实在是过于无力的动作,根本称不上是回抱。
但确确实实,是她的回抱。
“”三日月的瞳眸细微地收缩了一下,在池棠几乎又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不置一言地抱起了她。
蜂须贺则伸手去抽出了压在她身下的整件和服。
开始发冷的池棠被重新放回被铺中,她迷迷糊糊间问道“我怎么了吗”
只感觉到有熟悉的手指抚过她的眼睛让她闭目,有着特殊语调的声音低沉地说着似曾相识的话,“你发烧了,要擦一下比较好。”
手掌隔着被单轻轻按在了池棠的腹部。
“是你说的,要擦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