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接过汽水放在吧台上,瞥他一眼“我去了谁看着酒吧阿宁反正是替补吉他手,带她去也是一样的。”
“怎么能一样”他俯身趴在吧台上笑嘻嘻地说道,“咱乐队的巡回演出老板你可是从不落下每一场的,怎么这次横滨偏偏不去了”
“到了假期酒吧忙,我不放心就留下来了,”我敷衍道,“你们多大个人了,又不是第一次演出,还得我跟着去。”
他叫起来“什么老板明明自己也才成年而已,怎么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
他对我做了一个鬼脸“小心脸上长皱纹哦。”
我抄起酒瓶作势要打他,被他嘻嘻笑着躲开了。
“横山”
一个不怒自威的男声传来,“演出的谱子都记熟了吗”
“早都背下来啦”他嘟嘟囔囔,“悠一君护老板就跟护那啥似的”
涉谷悠一拿着谱子走过来拍他“你说什么”
“呜什么都没说,我去练习了”
“悠一。”我对他点点头。
涉谷君是乐队里的键盘手,横山是鼓手,我是主唱和吉他手。这次我不去演出,除了吉他手一位要拜托阿宁之外,主唱的事也要和他商量。
涉谷君从去年加入乐队开始就一直替我分担乐队里大大小小的事,偶尔也会帮我打点酒吧里的账务,是一个非常可靠和值得信任的人。
他此时正皱着眉头向我走来,坐在椅子上说道“阿宁家里有事,这次还得回去一趟,去横滨的演出恐怕”
我擦杯子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能去了吗”
“有很大的可能。”他说。
我叹了一口气。
“老板”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似乎很不愿意回去那个城市。”
涉谷君是乐队里所有人中唯一知道我来自横滨的,尽管我并没有对他说过我的过去,又或者说我不愿意去回忆,然而素来细心的他总能看出来。
“嗯。”我没有否认,“确实是这样。”
“啊咧咧,”横山这家伙明明说是去练习结果跑来听墙角,“老板不会是受过什么情伤吧”
我乜他一眼“我说我曾经是一名黑手党,躲到横滨是为了逃避仇家追杀你信吗”
三秒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横山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明明记得老板刚来东京这两年压根就不会吐槽也没有幽默感,怎么现在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种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涉谷悠一站起来寻找手边趁手的工具就要去揍他。
“”我心情有些复杂。
果然不会相信啊。
“如果是真的的话,”悠一这时却认真地推了推眼镜,“老板跟我们一起去横滨不是很危险吗”
“不是吧悠一你居然相信了”横山的鸭笑骤然停止。
“开玩笑的,”我摊摊手,“没想到你还真的信了。”
“好了,”我拍拍他们的肩膀,“这次去横滨大家都要准备充分,拿出最好的状态来应对”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叠启示“顺便给咱们乐队招点人,ra和编舞的都可以,你们看着办。”
我叫伏见真理,今年18岁,在东京市独自经营一间小酒吧,组了个业余乐队,名叫「猛兽与玫瑰」。
我来自横滨,关于我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