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的表情,严融朝他露出一个温雅的笑容,“这是传说中的另一个版本,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程见渝“嗯”了一声,别开视线,看着橱窗里的文物。
“昨晚没给你添麻烦吧”严融关了麦,放慢脚步。
程见渝瞥他一眼,摇了摇头,严融心里愧疚,昨天他并不是第一次见到程见渝,这要追溯五年前的沪市电影节,他是特邀评委,看到过程见渝档案里的证件照。
小小的一寸照里,文如其人,青年沉静少言,神清骨秀,本应是很好的长相,眉目之间却尽是死气沉沉,看着比现在更难接触,至少,现在的程见渝身上是有生气的。
但严融并不乐意再昨天的场合见到程见渝,他的设想里,像程见渝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本事,他们再见应该是一次盛大的颁奖晚宴上,觥筹交错,朝气蓬勃的青年站在花团锦簇里,意气风发的谈笑随心,落拓的发表感谢程词。
程见渝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但他这样的人,应该过的更好。
而不是明珠蒙尘,暴殄天物。
这时,恰巧走到出口,一条漆黑的长走廊呈现在几人面前,墙壁上仿古的壁灯早就没了油,却一直没任修缮。
程见渝的鞋停在地板上光亮的圆弧,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站在光亮的范围里,严融没有听到脚步声,扭过脖子,看着他的样子,“怎么了”
他脑子里快速转了个弯,“你不会怕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