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伸手掐住了程见渝的下颚,强迫他抬起头,温热的拇指腹慢慢摩挲着柔和的唇。
程见渝的嘴唇盈而不丰,配上恰到好处的新鲜唇色,有种又软又湿的感觉,适合接吻和含着某些东西。
江衍下颚一扬,他像个拔了牙的小猫咪一样张开嘴,任由修长有力的手指在嘴里捣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男人,一点都不羞耻。
这一点,江衍第一次见到程见渝就识到了。
五年前的春天,一场盛大的慈善拍卖会结束,庆祝晚宴定在沪市的一家酒店,他喝了不少酒,登上天台透透气。
一推门,高个的肌肉男狠狠的摁着程见渝的肩膀,猛的掼在栏杆上,肩胛骨碰撞到铁锁,铁链刺耳的摩擦声贯彻云霄,男人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
他第一感觉,程见渝的腰很细。
衬衣的衣摆随着男人的手腕掀起,天台上的灯光亮如白昼,男人手起伏的痕迹清晰,春光乍泄的半截腰身窄而紧致,但不羸弱,覆盖了一层温腻的肌肉,一望便知手感绝佳,侧面的腰窝白净,随着程见渝挣扎的动作乍深乍浅,让人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江衍盯了几秒,正打算制止,程见渝率先开口了,“拿开你的脏手。”
悦耳的嗓音劈开了绚烂的霓虹,浸透了初春的寒气,像在耳朵旁吹了一口冷气,里里外外透着漠然。
江衍止住了脚步,饶有兴趣的观看。
男人仗着身强体壮,不以为然,正想要进一步的的变本加厉,程见渝捏住了他的手腕,用力的一扭,一手肘尖朝上猛力的压了下去,“咔擦”一声,伴随着吃痛的尖叫,轻而易举的将男人制服。
近身格斗中的“旋臂压肘”,是个行家,江衍点了一支烟,抱着手臂懒散的靠在墙上。
程见渝伸手拿出男人口袋里的手机,快速的拨了个120,声音清晰,“一会救护车来了,告诉医生你肱桡肌扭伤,不要给医生添麻烦。”
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飘逸洒脱,他理了理衣服,大步向门外走去,撞上江衍的一瞬,从容优雅烟消云散,呼吸急促,两颊发红,漂亮的瞳孔茫然无措。
这样的表情江衍在很多粉丝身上见过,他随手掐了烟,招了招手,头也不回的向电梯走去,程见渝没有丝毫的犹豫的跟了上来。
当晚,他验证了程见渝的腰的确很细,一只手都能环住,特别是当他掐着腰,开足马力用力撞击的时刻,脆弱的像马上要断掉一样。
他需要一个程见渝这样的人在身边,以交往对象的名义存在,即使实质工作是床伴或者保姆,都不重要。
江衍作为男朋友,不够体贴和温柔,但经济上从不吝啬,除了单独为程见渝购置的房产,车子,每月还有一笔不菲的“生活费”,几乎可以称得上有求必应。
当然,程见渝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
江衍抽了几张纸巾楷了楷手指,顺手拿起一罐膏状物,“啪”的一声落在了程见渝小腿旁,“自己弄。”
他脱了外套撂在沙发上,径自走向浴室,沙沙的水声随之响起。
程见渝轻轻的咳嗽,嗓子里残留着江衍手上放荡不羁的的烟草味,清清苦苦的质感。
他不喜欢。
但不喜欢,没用。
江衍在床上有股癫狂的狠劲,荷尔蒙爆炸期的年龄,处在万众瞩目的位置,一点风吹草动都能变成头条新闻,能宣泄精力的只有两条路途,一条是在拳馆里筋疲力尽,另一条是在程见渝身上精疲力尽。
“不要在里面。”
程见渝神虚软的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