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两个人就在这片郊野开始了旁若无人的野炊,甚至还开了两罐啤酒艾丽卡听见了酒罐相撞的声音。
“你觉得我们这次能成吗”其中一个人嚼着什么东西,含糊地说道,“马上就是庆典日了,首都全球戒严,军部的舰队在大气层外围了好几圈,就算我们成功从教廷那勒索到了宝贝,之后要怎么逃跑呢”
“管那么多干什么。”另一个绑匪大约是喝多了,说话有些大舌头,“反正有人给我们收尾。就算失败了,我们的罪名也只是绑架一个评论员的养女,那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关两年就出来了”
“她是小圣安妮的朋友。”
“那又怎么样,一个oga小姑娘罢了。”大舌头的绑匪不以为然,“可能只是那个aha见得太少或者吃腻了其他类型突发奇想要尝一尝窝边草,说不定过两天她们就分手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另一个没什么主见的绑匪附和道。
艾丽卡听着他们的对话,对整个事件大概有了把握。
应当是教廷的敌人。波及到她只是想要让安妮紧张之下干扰大人们的决策,或者仅仅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打教廷的脸。总而言之,这不是主战场,被留下来看守艾丽卡的只是两个不怎么忠心的墙头草而已。
她提起来的心放下了大半,从仓库的废弃物里翻出了一根铁丝,还有一个有她手臂四分之三的撬棍。艾丽卡挥舞了两下撬棍,觉得这个重量可以接受,于是她将铁丝捅进窗户上挂着的老式铁锁锁眼里面,尝试给自己弄出一条通路。
作为近两年被招收进红线军团的一员,格雷沙姆接到上头的命令,让他跑到和那群凭借着虚假情报就想从教廷身上咬一口的蠢徒们的主战场背道而驰的另一处远郊农场时,心中其实是很懵逼的。
他倒是没觉得有人会贪功或者受到了排挤,因为上头明确告诉他这是艾格尼丝乔伊斯,也就是这代小圣安妮的命令。这孩子的朋友被殃及池鱼、遭到绑架,现在身处敌营生死未卜,而且那还可能是个身娇体弱承受不住这种危机状况的oga小女孩。
虽然很不情愿做这种寻常警察就能完成的工作,但教廷在非重要事项上一向不会和艾格尼丝乔伊斯对着干,毕竟他们本应该是站在同一个阵营的人,所以不管格雷沙姆本人怎么想,他还是在深更半夜接近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跑到那个被不坚定的俘虏供出来的地址尝试救人。
结果等他赶到的时候,传说中身娇体弱的oga女孩正举着不知打哪来的撬棍冲着绑匪的脑袋敲。
格雷沙姆“”
他在这一刻很想扭头就走,但是完全不能。
于是一个仍然对oga这个性别怀有幻想的aha男人挤出一个微笑,在女孩儿警惕的目光中举起双手走过去,尽量和蔼地说道“我来自教廷。别担心,你已经得救了。”
格雷沙姆知道自己当时的说辞毫无说服力,但是正常人不论性别,只要信仰正确,在这种情况下不都应该长出一口气,放下武器感谢神明吗
然而自称是安妮朋友的女孩在那时不仅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看上去更紧绷了。
虽然艾丽卡事后解释,这是因为她怀疑格雷沙姆是个冒充教廷圣职人员的绑匪同伙。这个说法没有什么问题,格雷沙姆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也接受了自己看上去并不和善的事实。
他毕竟是个常年上前线的男人,这件完美解决的意外状况结束之后,朋友们还因此而调侃了他半天。
“我这不是凶神恶煞只是有威慑力”
格雷沙姆只能这么辩解道。
第二天上午,他和被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