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铁板一块,您以为就凭借着我,还有现在那位联邦机甲研发部部长乔伊斯子爵,单凭我们两人就能动员那么多见风使舵的废物吗”
“事实就是,执政官阁下觉得她已经快要达成自己的目标,因此准备卸磨杀驴。”
“我们不过是抓住机会的棋子而已。”
“机会,机会。”吉尔伯特按捺不住在门口的位置走了两步,“你抓住了什么机会别以为我不了解你,朗曼先生。当年苏利文元帅的妹妹,那个对所有一切一无所知的oga小姑娘在首都失踪,到底是谁的责任你所谓的机会难道不是你亲手创建出来的”
朗曼靠在软椅上,捋了捋自己的金色长发。
“谬赞了,主教。”他冷淡地说道,“我不觉得当年的我有这么大的力量,恐怕您还是应该去问一问执政官大人本人,或是首都联邦安全局总部。”
“你不承认也无所谓。”吉尔伯特说道,“我只是作为您忠实的合作者,必须要提醒您而已。希望您在报复到来之前也能维持住这副坦然的表情。”
这话说得太不客气,朗曼心中的燥意顿时喷涌而出,他抿着嘴角扭曲出一个冷笑“难不成伊戈尔苏利文已经回来了”
吉尔伯特在身前画了一个符号,象征着教廷信仰的真神。
“愿神保佑您,先生。”
他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朗曼的书房。
主教离开之后,朗曼在房间里转了两圈,手中的文件只看了短短两行,就被他一把扔在了书桌上。
他大步迈出书房,走到了客房门前站定。
里面不出意外的话,就住着那位吉尔伯特所说的、绝不应当直面的青年。
然而虽然冲动之下走到了房门口,朗曼却在敲门前的一瞬间感到一阵不安。他本来不是战前打嘴炮、战场往后缩的那种人,可事实就是,现在他想回头就走,最好让这扇门永远也别打开。
不然还是回去吧。
做人最重要的是从心,怂的想法渐渐占据了上风。
朗曼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觉得还是明早再说算了。
但就在他即将转身的一刹那,他面前的实木门忽然被从内打开,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等待他很久了,看到他的身影显得毫不意外。
“朗曼格里芬,既然都走到了这里,您不打算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