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家有些偏僻的咖啡馆见面,因为伊戈尔的照片最近时常出现新闻头条上,这次他又做了简单的伪装,打扮的就像是一个翘家来与佳人约会的纨绔子弟,从头到脚都有种阅尽繁华的落拓颓唐气,任谁也不能把现在的伊戈尔和那个穿着军装表里如一严谨沉肃的人联系到一起。
反倒是阿撒托斯他又把伊戈尔的西装穿起来了,不管是衬衫搭配还是系领带都由伊戈尔友情帮助,加上他虽然体格比较瘦骨架却不小,所以穿起来也不显得奇怪,就是为了挡脸还特意在北半球的金秋季节带了一顶硕大的高顶礼帽和圆框墨镜。
尼克松看到阿撒托斯的第一眼还以为是某个从影视院校毕业的大艺术家或者哪个巡演经过此地的魔术师先生,总之不会是什么小人物,毕竟那种久居高位的气势是装不出来的。
然后伊戈尔神情自若地坐下来和他打了声招呼。
顺便介绍了一下阿撒托斯“你们在克明廷镇见过面。”
克明廷镇的开发工作早就提上日程,说不定几年之后就要改为称呼克明廷市了。
“砰”地一声,尼克松右手拿着的咖啡杯掉在了桌子上,他一脸尴尬地在附近人诧异的目光中站起身向前台要来一沓餐巾纸。
在他收拾桌子的时候,伊戈尔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老毛病。”尼克松活动了下五指关节,“本来就有点办公室落下的炎症,后来不是还进过一次医院吗,现在也不影响工作,就是偶尔不太听指挥。”
他自嘲一笑“福特说我这是我老在星网上玩钓鱼那一套的报应。”
“不谈我了。”红褐色卷发的男人掏出烟盒放在桌子上,却没有拿出来,手指习惯性地夹着一根烟转来转去,“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那肯定是比前段时间好多了。”伊戈尔笑道,“唉,之前比较麻烦希尔先生,改天还要去道个谢的。”
“他说不必了,”尼克松抬头看了一眼沉默的阿撒托斯,“之前为难过他不少次的朗曼格里芬进了调查局就是最好的报酬。”
“格里芬家主”伊戈尔想了想,问道,“因为我”
“是啊。”尼克松说,有些嘲讽,“他可一直走在见风使舵的前沿,教廷想要把他保下来,因为之前研究异能民用产品的事都是格里芬在主办。”
“但格里芬家不止有一个人。”
“所以朗曼现在被软禁在老宅里,听说他家的产业现在都是他的大儿子在尝试接手。”
阿撒托斯在一旁听得昏昏欲睡,几乎就要在暖洋洋的阳光下靠着伊戈尔的肩膀睡着了。
不过在脑袋彻底低下去之前,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于是和伊戈尔打了声招呼,自顾自地往没有人的卫生间方向走过去了。
尼克松看着他走远,一直屏住的呼吸骤然放松下来,无可奈何地道“你之前你说的就是祂看上去确实是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
他简直说得太委婉了,那位的眼睛里根本就只盛得下一个人。
“也没有什么必要的社交。”伊戈尔摇了摇头,“我不想在这些方面给祂添麻烦,不过今天还是顺道一起出来了。”他把手里的请柬推了过去,“你应该知道了婚礼。”
尼克松瞪着他,半晌没说话。
“这是真的”好半天他才嘶声接过那封请柬,“网上都传疯了。”
“什么”
“唉,我就知道你没关注。”尼克松想了想,打开一个帖子给伊戈尔递过去,“想看看自己的同人文么最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