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贪婪到掠夺的念头永无止境又独占欲强大的不惜引发战争的偏执狂,我们最好还是别触他的霉头。”
“讲真,我觉得他不会特地找上你,如果他找到你了,肯定你身上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而他不是想要杀死你,就是想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杀了你。”
“所以你可能唯一能做的是等待救援,然后呢,千万别把自己的底牌一把漏干净。”
所以想要保护伊戈尔的心情是真诚的。
想要拖延时间假装自己真的有很多情报也是真诚的。
人类的复杂程度超乎你的想象。
看着因为自己的真情流露丝毫不产生怀疑的阿瑟,尼克松还有心情腹诽加嘲讽两句。
不过伊戈尔还真的躲在首都了啊难道光明正大的头一次重逢是这种场合未免也太丢人了吧至少来根烟行不行
“我改主意了。”阿瑟居高临下地看着慢吞吞地说着故事,明明加诸在肉体上的痛苦一刻也不曾停止,这个常年坐在办公室里的青年居然还有着斟酌词句的理智的尼克松,“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更多时间了。”
尼克松瞳孔一缩。
这是不耐烦了吗
“祂在克明廷救了一只虫子。”阿瑟用尼克松勉强能听见的微小声音说道,“有意思,我可以去亲眼看看。”
尼克松“”
草一种绿色植物。
这真是没想到的发展。
“不过在那之前,为了感谢你的配合,我想送你们点小礼物。”
阿瑟亲切地说。
尼克松心下一沉,生出不详的预感来。
几秒钟后。
“轰”
报社的大楼倒塌了。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伊戈尔沉着脸站在了废墟上。而阿撒托斯跟在他身后,因为路上眷者难得的真情流露和真挚关怀,非常可耻地走神了,兜帽下苍白的面颊还泛起些许红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