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江野等下还是穿着这一身奇怪布料的衣服出门。
“好”
江野很听话地把碗筷放下,然后起身走进屋内打开鳞泷老师给他的行囊。
打开行囊的同时他也在想,看来自己是不能在临走前用泡牌帮锖兔收拾餐桌,因为老师大概会全程看着他直到一起下山。
这身衣服是老师我准备的吗江野手拿着的一件水墨色的羽织,旁边还有着类似锖兔带着的同款面具。
似乎是察觉到江野的困惑,鳞泷左近次有些无奈地说道“这原本是打算明年或者后年给锖兔和富冈的新衣服,但眼下你更需要它们。”
鳞泷左近次又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提前准备好,像江野穿着这种奇装异服的家伙走在街上,肯定是不行。
这对鳞泷左近次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他还要随身携带佩刀和面具,所以不能太吸引别人的视线。
毕竟他已经从鬼杀队的水柱转为培育师,而且本身就不是很喜欢抛头露面,要不是江野的情况有些特殊,他压根就不会出这趟远门。
“那锖兔和富冈”江野看向比自己小一岁的两位师兄“你们不会介意吧。”
没办法,他再怎么说也是从院子里面走出来的孩子,对待这些问题的时候难免会有些敏感。
“不会。”锖兔摇头,“你这家伙把我当什么人,鳞泷老师既然送给你的话,以后肯定会再帮我们买新的嘛。”
何况他最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说不定再过一年就穿不下鳞泷老师提前买好的衣服,所以还不如先让没有合适衣服可穿的江野拿走。
“我也一样。”
富冈义勇的想法和锖兔一样,他们又不是野孩子,肯定是没有想要和江野抢衣服的想法,哪怕那件衣服是羽织也一样
鳞泷老师不穷,他们也一直被偏爱,所以像衣服这种不能变强的身外之物,对于他们的吸引力压根就不大。
“那好吧。”
江野确认过他们真的没有介意这件事情后,就很愉快地关上木门换上新衣服,顺便把一旁的面具给戴在脸上。
如果这时候要问他羽织穿起来什么感觉,那他肯定会回答特别顺滑的同时还很保暖。
鳞泷左近次见江野已经换上衣服拉开木门做好出发的准备,不由得出声提醒独自在家训练的两人“记得之前所讲过的要领,如果缺什么吃的就下山买,我可能要有一段时间后才能回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鳞泷左近次可不仅是要将江野带去蝶屋,他还有一件刚刚想起的事情要去处理干净。
从山上走到山下所耗费的时间不长,因为江野本来就是年轻人,加上昨晚睡眠质量不错,又刚吃饱饭的缘故,所以走路速度一点都不比鳞泷老师慢。
如果不是想要维持在老师面前乖巧的模样,他都想原地召唤翔牌或者是跳牌来走路,这样下山的感觉会更刺激。
“鳞泷老师,我们距离要到的地方还有多远”江野打破周围安静到窒息的气氛“如果可以,我可以用牌带老师您赶路。”
江野压根就不指望明治时期的交通工具会是马车还是什么,他现在只想知道去往蝶屋的距离到底有多远。
如果是用腿走过去,他更想要使用牌来代替走路,除非鳞泷老师说这是修炼的一部分,不然他蠢蠢欲动地心可是收不回去了。
“别的牌”鳞泷左近次停下脚步“你还有多少能力没有展现出来。”